果然,关鹏磊沉默片刻之后,声:“我说实话,乔家保证不会动我儿?”
纪权忠思忖片刻,开:“现在法院那边一定会衡量你的诚信度,你所说的话也不再向从前那样有信服力,更何况方盛两家的人,也不是随便什么人一两句话就能定罪的,而且他们很擅反咬一,说不准到时要用什么方法让你背黑锅,最后的结果就是乔家平安保释,方盛滴不沾,而你,是这场博弈中唯一的牺牲品。”
纪权忠等的就是这句话,“你记住,你对他们存有顾虑,他们一定会趁机把你往死里整,原本就不是你想的事,凭什么替他们扛罪?”
纪权忠三言两语把关鹏磊的冷汗都给说来了,白泛红,他急声说:“如果我能证明盛家并不清白呢?”
关鹏磊知纪权忠是什么意思,本想说他从未跟方耀宗有过直接联系,可话到嘴边,他也改:“是,无论盛峥嵘还是盛浅予,他们都不止一次在我面前提过方耀宗,尤其是盛峥嵘,他说这些年能走到这一步,坐到这个位置,都靠方耀宗……”
这话说的刺激人,但却特别真实,关鹏磊落得如今田地也不需要什么面,听了这话反而沉心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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关鹏磊:“我凭什么信你?”
提到沈兆易,关鹏磊也十分心虚,似是这件事儿也及到他的底线,眉轻蹙,他缓了几秒才:“杀沈兆易是盛浅予的意思,那时候盛峥嵘已经去了,我没想到盛浅予这么狠,想要沈兆易的命去嫁祸乔家人,刚开始我也不想,但盛浅予把方耀宗抬来,我已经站在他们这条船上,我没得选……”
关鹏磊不想死,他一儿多余的罪都不看担,所以更是拼了命的把错误往盛家上推,纪权忠从中暗示,盛峥嵘已经去了,盛家之所以会这么有恃无恐,完全是因为方家。
垂着视线,他开:“当初是盛峥嵘跟我联系,要让沈兆易去查海威,他们上面已经准备好各项程,到我这里只需要直接派发任务。”
纪权忠已经完全占据主导地位,但难得的是他还在动之以晓之以理,而不是简单暴的威胁,关鹏磊是个明白人,纪权忠几次三番的提到他儿还有谭凯的结局,关鹏磊不会不明白。
纪权忠说:“因为你还不够格当乔宋两家的敌人,更别说是上那位,他们要彻底搬到方盛,你不过是棋。”
纪权忠心里这块石终于放了,想要抓方耀宗的把柄简直太难,而关鹏磊这颗臭棋恰好可以在关键时刻起到关键作用,这件事儿牵扯这么多,闹得这么大,方耀宗的名字只要被提及都是很忌讳的,现如今‘疑犯’提,就连警方的证人都反咬一,可想而知,方耀宗的日也一定好过不到哪里去。
纪权忠:“我可以给你保证。”
么难吗?”
纪权忠问:“那是谁要杀沈兆易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