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个名字似乎在哪里听过?”
文才有些惊讶:“那我们要不要通知任老爷和任小?”
九叔说了一声,忽地恍然看向苏泽:“阿泽,你那亲戚是不是就是被——”
文才立刻两冒光,叫:“我来,我来!我嗓门大!”
“很重要的事?什么很重要的事?”秋生不以为然,又不自禁地看了一墓碑上的董小玉照片,“你有没有觉这姑娘很漂亮,年纪轻轻地死了很可惜?”
他知苏泽沉稳,又略通文墨,和秋生、文才两个心思浮躁的弟本不一样,心中甚至有时候想过,或许过个三五年,真正传承自己衣钵的,反而是这个后门的弟苏泽。
苏泽又说:“还有一件怪事,师父您看。”
“什么?你要请他吃酒楼啊?”文才耳朵顿时竖起来,手里拿着香,凑过来问。
有大酒大引诱,文才叫喊的格外卖力,当九叔来到荒山之上时,他正在嘶喊。
“师父刚押着棺材离开啊,你没看到吗?”
“我们只是义庄的人,帮忙事可以,却不可能替主家决定。任老爷若是刚才肯听我们的,火化了任老太爷,也不会有这大凶之兆。”九叔摇说。
“我看到了,我是说,你现在喊师父他能不能听得到?”苏泽沉声说。
秋生的目光看向女鬼董小玉贴着照片的墓碑,有些怔怔神。
九叔顺着他的手指看去,看到一个墓碑上贴着丽少女照片,旁边刻着“董小玉之墓”。
“两件怪事——”苏泽抬手,“师父您看梅阵的香火。”
“阿泽,怎么回事?”
见到九叔后才连忙住,笑:“师父,你来了!”
九叔刚押着棺材走到荒山的半山腰,听到文才喊叫“大事不好”,也是心中咯噔一,抬看看天正值午时,气最烈,这才稍稍放心,将一张杏黄朱砂符在任老太爷的棺木上,叮嘱众多劳力小心后迅速返回山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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名字叫董小玉?怎么似乎有熟悉的觉?
秋生奇怪地问,看了一苏泽面前的墓碑,上面贴着一个年轻女的照片,不由地有些遗憾:这么漂亮就年轻早死,太可惜了吧?
果不其然,事先的一番布置此刻顿时对照上,九叔一就明白,这里有个害人的女鬼,还是苏泽之前说过的。
“你?”九叔有些意外。
“大概能听到吧?他们还没走远,估计还没到一里远。”秋生说。
九叔看了一,眉顿时皱:“香火两短一,家中有人丧!任家这是迁坟迁大凶来,任老太爷不但会成为僵尸,还是不一般的僵尸,任家要有大难了!”
苏泽则是向前一步,低声:“师父,这件事不要怪文才,是我让他请您回来的。”
苏泽连忙:事实上他哪有什么亲戚,只不过是提前知剧,借着女鬼董小玉的名,一来拜九叔为师,二来就是为了此时顺理成章地击杀女鬼。
不过,现在不是纠结这事的时候,苏泽当机立断:“还记得上次的酒楼吗?秋生,你把师父喊回来,我请你吃一顿——”
九叔一看苏泽、秋生、文才三人全都无事,这才放心来,随后又怒从心起,上前一掌拍在文才的上:“你叫喊什么,什么大事不好了?”
“是啊,我说秋生只要把师父喊回来,我就请他去酒楼大吃一顿。”苏泽说。
“师父啊,大事不好啦——”
“那就将师父喊回来,我有很重要的事!”苏泽说。
文才有些委屈,看向秋生和苏泽:我为了吃一顿大餐,付了好多……
文才大喜,扯着破锣嗓对荒山面喊:“师父!师父!大事不好了!大事不好了!”
“好,只要你喊回来,我也请你吃酒楼!”苏泽说。
苏泽十分无语,心:你被这女鬼缠上果然不是没原因的,你对女鬼这话,她怎么可能不找你当“新郎”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