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已经不必依附他们而活着了。”
“严修泽”顿了顿,继续说:“其实我要的东西也很简单,就是让他们对我亲说上一句‘对不起’而已……”
“不什么工作都能够百分百地投,不什么事都能到最好,这是她作为职业女的自信。”
“而我的母亲之前则是一名职业女,十分罕见地,她的好居然是工作。”
“这,加起来可就是四封了啊。”
“看来你心里的怨气真的很很啊……”黑星叹:“修泽心中的怨气,在父母去世之后便消散殆尽,可你的怨气经过这么多年的积累,却完完全全地爆发了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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及质问都对我不起作用了。”“严修泽”淡淡:“那时候我已经有了自己的经济来源、有了自己的社圈、也有了即使脱离他们也足够独立生存的能力。”
“据我所知,当时父母婚后月,便是罕见地自驾行。”
“而这一切,仅仅是因为我的生。”
“‘一切为了孩’、‘女是我们生命的延续’……这些话听起来似乎再平常不过,已经成为了大众心照不宣的共识,可是……这些话中蕴着的理,真的是正确的吗?”
“没错,从儿时开始,一直到中时代结束,我的人生一直都于父母的绝对控制之,这无声的压抑几乎使我几度发疯……然而,在这场旷日持久、不见硝烟的战争中,我并不是其中唯一的受害者。”
“就算你的父母每人各给你一封,那其余两封呢?”
“之后?之后,他们终于无计可施……只得祈求我的原谅。”
“严修泽”微微沉默了一会儿,方才开说:“其余的两封……是我要他们写给自己的歉信。”
“我便让他们各自写了两封歉信,以对于这么多年来,他们的所作所为表达歉意。”
“可是,自从他们结婚、并且生我之后,一切就都变了。”
“那……之后呢?”
“我的母亲从公司辞职,不再是职业女,而是变成了专职的家主妇。”
“而我的父亲则自我生之后,再也没有过一次自驾旅行,甚至由于工作的关系,他甚至都没有再过天都市。”
“父母一切为了孩,当然是不容质疑的伟大,但倘若沉浸在这伟大的动之中,渐渐失去了自我,失去了作为个人本的生存价值,那么……这份伟大,还有存在的意义吗?”
“不过倒也不能说好是工作,更准确一些,应该说,我的母亲是一个非常有事业心的人。”
“写给自己的……歉信?”黑星愈发不能理解“严修泽”话里的义了。
“只是……我还有个不太明白的地方。”黑星脸上带着疑惑的表,问:“一人……为什么是两封歉信?”
“我的父亲在年轻的时候,最大的好就是自驾旅行,在大学时期便走遍华夏国的大江南北,即使是拥有了稳定的工作之后,这个好也没有完全放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