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他材多?是什么的?”
“1.60米左右吧?个比较矮,是个打理车间卫生的工人,厂里没人看得起他,去年因为偷看女职工洗澡,被人打了一顿,然后被我开除了。那心理有病的人,我不会留他。”
“你知他的住址吗?”
“不知,但人事的档案上应该有他的份证和住址。”
江一明叫他去把丁三人事档案拿来,而去,一会儿就把丁三的档案拿来了。
丁三是从湖北襄樊的一个小村里来的,今年32岁,在华兴只了三个月就因偷窥事件被开除了。
吕莹莹打他留在档案上的手机,是空号,线索断了。但这难不倒他们,只要知他的份证,是可能找到他的,江一明看了份证的复印件,判断份证是真的。
吕莹莹打开公安网,输密码,查找丁三的籍,果然有这样的人,他的籍相片和人事档案上的相片一模一样,这样就好办了。
江一明打电话给襄樊同行协助,午襄樊警方把他手机号和现在住址传真给重案组,丁三并没有离开省城,住在离市区15公里的尾镇上。江一明和小克立即赶往尾镇。
丁三住在一个废弃的小学宿舍里,这个小学被校的父亲所承包,分成105个小房间,租给外来的小贩和打杂工,每个房间只有8平方,月租150。丁三不在家,据他的邻居讲,他什么活也没,跟着一个赌混迹于各地赌场,如果丁三的老大赢了钱,就在外面喝酒喝通宵,然后去宾馆开房,甚至毒品玩乐。
为了不意外,江一明打电话给技术科,叫他们对丁三的手机行定位,几分钟之后,技术员告诉他们:丁三的手机信号现在尾镇的大发旅社。
大发旅社位于依山而筑,只有三层,客源稀少,都是一些小赌客年包租的。江一明向总台服务查询员,知丁三住在203房间,他和小克在服务员的带领,来到203房敲门,有人问:“谁啊?”
“服务员。”
“走吧,我们不要服务。”
“清洁工要去打扫卫生,开门吧。”
“去你的怎么回事?我说不要就不要……”门突然打开了,一个满脸胡的恶汉冲服务员骂,一看有两个大的男人跟在背后,意识到不妙,想把门关上,但小克疾手快,一脚踹去,由于力气过大,把那个男人踢到在地上,房间里七八个男人作鸟兽散,纷纷把钱往窗外扔,有个人拉开窗门去,小克一看是丁三,飞去,丁三向山上跑去,因为是跑上坡路,丁三平常被酒掏空了,没跑100米就跑不动,蹲在地上直呕吐,乖乖地被小克铐上手铐。
丁三坐在刑警队的讯问室惴惴不安,豆大的汗从脸颊上,手在不停搓着。这人的心理防线最容易被攻破,江一明心里暗暗地发笑。
“丁三,你快坦白吧,你犯了什么大事?”
“我没犯啥大事,我没赌钱,我只是跟着老大帮他看看门,藏藏钱,逃避政府的打击……”
“这当然不算大事,可是你的事涉及了一桩谋杀案,我们有理由怀疑你,你如果不说清楚,可能要脑袋搬家。”
“我……我哪有胆杀人放火的事?警官,你们错了吧?”
“看来你不见棺材不泪,你看看吧?”江一明把电脑显示屏转向丁三,让他看他翻墙制药厂的录像。
“警官,对不起,这是别人叫我的……不关我事……我只是偷了一东西……别的什么都没……”他微微发抖。
“你偷了什么东西?谁叫你的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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