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这儿,他莫名回忆起了曾经和某人的对话。
太宰治疾手快地给他拍了张照片,作势编辑邮件,也不抬地说:“那我可得问问,你的照片在某些人里值多少钱。”
“咔嚓”
“反正你也看不惯上层那群老橘,那就来帮我好了。”十一年前,依旧是在横滨,五条悟这么对他说。
“赶带着人,别在这儿碍手碍脚!”伏黑甚尔不耐烦地撵人,将刀换成灵活的三节,疾电般手,砸烂了一个朝与谢野伸手的咒灵的脑袋。
可仔细想一想,这些年他过得多逍遥啊。两个孩有人帮忙带,半不用他心。一人吃饱全家不饿,想去哪儿鬼混就去哪鬼混。
“帮你?”伏黑甚尔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似的,嗤笑一声,“你觉得我像那么好心的人?”
回忆到此为止。
伏黑甚尔脑门上蹦两青,显然气得不轻。
“你谁啊?别胡攀扯。”伏黑甚尔了嘴角,胳膊一抡,利落地甩掉了刀上残留的血迹,毫不客气地冲他们伸手,脸不红气不地:“那混说你们这边负责给钱,你们谁先来结账?”
“啧!”这群臭小鬼大后一个比一个机灵,他竟然连半分钱都捞不到。
“我不会给你钱。”五条悟直截了当地拒绝,伏黑甚尔嘴一张刚想嘲讽两句,却听这人接着,“但是我会将你儿从禅院家赎回来。”
“腐朽陈旧的危房就应该推了重建,否则谁也不知它什么时候会塌来,将屋里的人尽数砸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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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嚯!说得倒轻巧。”伏黑甚尔了燥的嘴,蠢蠢动,“就算我要那么,那也是采用我自己的方式。”
“别误会,我既不认为你哪里好心,也没打算让你照我的指令行动。”五条悟对他的回答半不觉意外,他的表依旧淡淡的,可语气却充满了危险的蛊惑,“给那群家伙找不大不小的麻烦,不如彻底将他们从在上的位置掀去。让他们落尘埃、坠渊,在泥潭里挣扎、翻,最后被他们曾经否定过的你死死地踩在脚底。你觉得怎么样?”
一而再再而三地被人用这方法威胁,他都想破罐破摔了。自己还没死的消息,随便他们告诉那个谁好了。
“随便你。”五条悟不以为意地耸耸肩。
而且,让伏黑津纪陷昏迷的诅咒至今没能调查清楚,伏黑惠来年就要上咒术专,正式踏危机四伏的咒术界……
“这可是你说的。”伏黑甚尔眉一扬,张就来,“那先给我钱。”
“哎呀哎呀,这不是熟人吗?”太宰治笑眯眯地看着从咒灵尸上踏过的黑发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