压抑的气氛被他这句话打破,褚珀赶顺坡驴,从袖摆里掏伤药递给他,“秋玉膏和还清丹,我找温师兄要的。”
“是。”宴月亭垂,也不知信了几分。
宴月亭倚在门,直到那抹影彻底消失在夜空中,才重新扶起门扉,一掌门框里。
宴月亭目光落到她绞裙摆的手指,沉寂的瞳仁微微动了动,主动开:“小师给我带了什么伤药?”
“这个也给你,我对你已经玩腻了,不会再没事召唤你,留着碍。”很好,就是这样慢慢划清界限,把自己从炮灰的角上摘来,以后你走你的男主路,我当我的路人甲。
更没想到的是,她还会巧成拙。宴月亭现在怕是又在心里给她狠狠记上了一笔。
褚珀目光闪烁,气恶劣地斥:“你受了这么重的伤,为什么不去明医堂,故意装可怜给谁看呢?”
两个人着被勾星刀伤害过度的香嘴,默契地都没有提刚刚那场尴尬的乌龙,宴月亭照往常一样规规矩矩地躬行礼,“谢小师帮我解围。”
很会卡诶!她随着旁白音抬眸,果然正对上宴月亭狐疑的审视,顿时心里一揪。
经他一提,原主的记忆浮上褚珀脑海。
宴月亭没有敢接,“小师,这药太贵重了。”
褚珀撇开,瓮声瓮气:“不用,只是刚好撞上,顺手而为罢了。”
褚珀着自己的裙摆,不知该如何接话。她怎么就穿到了这么一个蛇蝎人上,难怪后来会被男主设计反杀。
褚珀瞥一他的肩膀,学着原的行为模式,将药丢到他床上,“你用不用。”
无缘无故伤害同门,就算她是老亲传弟,也一定会受到不轻的责罚,还对她的名声有损,她自然是不准宴月亭去治伤。
她扔完就转往外走,走到门时忽然想起什么,又蓦地停步,从储珠链里取一个小巧的金铃铛,扬手一挥一起丢床铺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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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么说来,他以前受了伤,都是自己生生熬好的吗?
“小师曾令我不准去明医堂。”
她不能一大变,她得一一悄悄变好。
褚珀:嘎?
宴月亭抬眸,波在烛光微微摇曳,不得不说,他的睛真的很漂亮,就算着一张香嘴,也丝毫没有影响他的颜值。
这些人必定不是第一回 这么欺负他,褚珀原本想多问几句,但转念一想,这好像有过于关心他了,和原主行为不符。
使唤他是一回事,待他就是另一回事了。
就像旁白说的那样,她不霸凌他就对了,又怎么会突然关心他。宴月亭本来就已经在怀疑她了。
褚珀了却一桩心事,踩上勾星刀,开开心心地回风崖了。
陈羽回院的时候,正好撞见了小师和宴月亭那一幕,惊得魂都快飞了。
褚珀心念电转,不得不学着原主惯常轻蔑的气,好打消一他的怀疑,说:“别想太多,我就是来给你送个药,再怎么说你的伤也是因我而起,给你送药也是应该的。”
宴月亭经常会被原以各理由罚得伤痕累累,如果去明医堂就医,次数一多,定然会引人注意。
***
是她没考虑周全,主动跑来这里找他确实有崩原人设,她太急着想和男主改善关系,好从他的必杀榜上除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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