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老农民就是个酒鬼,那天风大雨大他在山脚哪里能看到山上?后面不也改说自己看错了嘛。”俩警察无奈。
“看错个。事故后,我去找过那老农民,他偷偷把捡到的一个反光镜给我看!是蓝!确确凿凿的跑车反光镜,我亲所见的。我去找人问了,那车型至少八百万!他一乡人,哪里搞来的这个?结果我查完回去想把车镜带上给你们,东西却没了!老农民上前也忽然改说喝多了看错!?我信他个大鬼!他肯定是拿了什么好!跑车诶!开得起那跑车的有钱人什么不到?”
“你当有钱人都手通天?何况事的时候你儿也在面包车上,这么多年,怎么没听姜翼提过什么蓝跑车?”
“他被撞糊涂了不行吗?我儿飞去那么远能捡回一条命就不错了,不像他爸,命没了还要被人冤枉这么多年。我不给他谁给他。 ”
“唉,小苗啊……”
“我不跟你们说,我个月再去跟a市的法官说。”苗香雪无意多辩,这些老话翻来覆去她说得早厌了。
警官也不想跟她争论,将人送去后,个的问矮个的:“昨天把产摊抄了的是不是姜翼?”
“没人报警,我找到那卖鱼的看了,没破,起了个包,问他谁的,他说不认识。这小贩新到u市,估计不认识谁的手,周围也没人敢帮着认,但你说还能是谁。”两个警官心知肚明的对望。
“摊不是姜翼抄的,”听着他们聊天的张警官着祝微星还有空嘴,“他亲自动手的话那小贩的哪里会只是起个包。”
“我知,但我把帐都记他上,没他就没这事,”个儿警官接了杯茶,转看到祝微星,不由叹,“家里不住的破孩都该受大教训才会老实。”
被扫的破孩祝微星:“……”
“你的电话卡我们调查过没什么问题,可以还你,你也不用再去申请新卡,”张警官继续回到正题,拿卡给祝微星,又想到调查期间发现的那些和祝微星往来的人,张警官眉皱。
“想好好过日就把不该的都断了,人家再上门也别理,万一遇到解决不掉的麻烦可以找我,我写个电话给你。”心这些零狗碎的事也算是他们社区民警的日常,但对前少年,张警官比平时更多了耐心,尤其见到他如今态度变化。
祝微星默默收谢,在所里其他警官的意注视离开了。
张警官瞧着少年人瘦削立的背影叹:“坠个楼你说脑坏了能理解,怎么还能把人的气质都脱胎换骨了呢?”
从派所来,祝微星转脚了小手机店。一如所说,需要采购生活必需品。电话卡都有了,手机自然需要。
直接开找店员说想买最便宜的,小店员也不惊讶,扔个和手掌差不多大的杂牌三手机,
“一百二,不还价。”
祝微星取过,看了看明显的使用痕迹:“九十。”
见店员睛一瞪,祝微星把东西放要走,店员没办法:“你好歹再加。”
最后几个往返,祝微星一百块把这个破机拿了。
装上电话卡开机,机有些安静,没有新的电话和短信,这段日有过也该被警察一一清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