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不其然,那个女孩刚佩上去,就发现原本清澄的晶,开始散发一
微弱闪烁的黄光,虽然在教室日光灯照并不明显,但是如果挨得近了还是
可以被看到。
我们都是坐在假上,虽然它没有震动,我们也在避免它对小所造成的
刺激,但是小被异仍然是不争的事实,多少也会带来一快,就算
所有同学们彼此都心照不宣,但是当自己脖上项圈装饰品发着光,宣告着自己
的状态,仍然是件大的羞耻事。
早上就已经被迫在众人面前被手多次的我,又想到万一着这饰品,
回到宿舍定然会被舍监测试那个功能,一定又会被着达到,说不定又会昏
厥过去了。一想到这,我也定决心不选择这个晶了。
另外,基于同样的理由,我也不敢选铁链,平时或许可以说服自己那只是个
装饰,但是助教跟舍监们可不这么认为,说不定会被他们牵着铁链遛着走。一定
会的。
几度衡量,我最后跟坐我隔的红一样,都选择女金属饰品,虽然
手掌大的图案又沉又显,这选择也意味着,挂有摆不雅姿势的女挂饰的项
圈,也不能当成是一般「时髦的装饰」;即使外表还能穿着正常的衣服,上这
项圈,就等于是随时随刻都把自己的低贱分昭然若揭了。
(反正……这所学校的每个人……都知了嘛……不只我的分……还有我
ZZ的事……)当我终于挑拣了一个女金属挂坠时,我也试着安自己,
却反而到更加心酸。
那个挂饰其实很大,挂在项圈上觉沉甸甸的,时时提醒着自己项圈及挂饰
的存在。
不过,我也注意到,不只是铃铛,到我的时候,就连女金属挂饰跟晶
也所剩无几,而剩来绝大多数的,都是最乏人气的男生挂饰,这也意味
着,在我后排,全班人数一半左右的同学,都只能选前排女孩不想选的饰品。
虽然在学校没有公平正义可言,但是我仍有替后排的同学们担忧不平,尤
其是还位在我后面两排的小可……才刚这么想着,教官接着也陆续宣布了女金
属吊饰跟晶也都没有了,最后剩来的,就只有几乎没人挑选的铁链跟男生
造型的吊饰而已。
然后,等到铁链也没了,剩后面的女孩们也没得挑选,只能无悬念地被迫
着挂有男生模样挂饰制服项圈,过着屈辱羞耻的生活了。
除了「制服」以外,我们的「餐」也要写名字,在像是给狗用的碗盆
侧边,写上了「小贱畜ZZ」,宣告了我是这碗盆的使用者;班上大多数同学也
都一样有属于自己的用餐碗盆,但是仍然有几位同学,大概还没有去贩卖购买
吧?所以别说是碗盆了,就连书包都还没有,对于这些同学们,学校似乎也有准
备一些旧的、公用的碗盆,可供这些同学们「租用」……
「这些餐盘,每周都是五,所以只要每周被使用个一次,就足以租借到毕
业了喔!」洛教官一边说着,一边拿着几个看上去不知被多少个女学生使用
过,带着一奇怪异臭味的脏旧碗盆,递给那些还没有碗盆的同学们。
(明明只要两倍的数,就可以买到全新的,就连我这个比较好一的,也
只是20而已……)我心暗自想着,也受到学校对于我们数的压榨剥夺
,竟是如此过分。
而看到这一幕,也让我突然对自己有个全新的碗盆,有了一丝欣喜、惜福
,原本让我到耻辱、鄙夷的用餐皿,似乎也变得宝贵一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