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来,直到梦梦学姊完,我再也不敢避开视线,甚至连动都不敢动…………完我的椅之后,梦梦学姊在那个舍监的监视,继续着小芬、小、萱萱等人的椅,每个姊妹们也跟我还有晴晴一样,先被舍监闻过铁杆上的气味后,被指派了一个「数字」,不过她们分别是两个「八」与一个「七」,似乎这位舍监给的次数都比到隔间的舍监还要多,但是也没有一个姊妹像我一样达到十的。
我们看到这一幕,心都沉了去,难刚才的「数」,就是梦梦学姊要被侵犯、被使用几的意思?不过,这样应该本来就是由舍监惩罚,为何要说什么正确的惩罚方式?为何又要教会我们?这些疑惑,随着学姊把舍监的也脱来之后,我们也无心胡猜测了。
「回舍监大人……是莉莉……贱……莉莉的……」我差忘记自称贱,让舍监一挑眉,不过他并没有再追究,而是仿照先前舍监检查晴晴的椅那样,闻了几我坐过的铁杆……「十,!」舍监同样把椅摔在地上,让梦梦学姊继续清理我的椅上的铁杆,我的心更揪了一,虽然还不清楚舍监的目的,但是已经隐约猜到,次数越多,就代表学姊待会受到的苦难可能也越多……梦梦学姊同样也没多说什么或是任何表,乖乖地继续爬过去着我的椅……(呜……果然……太羞耻了)看着自己最的学姊,去着那张我光着坐过数十次的椅,原本就已经因为羞耻绷的,竟还觉到里面的开始慢慢往外,这也唤起我之前坐在这张椅上的记忆,那时的我,因为的间压得生疼,还会稍微扭动一舒缓疼痛,或是移个位置把疼痛分散开来,这些行为虽然不构成违规,但却是对间造成了更多的刺激,也渐渐分、、了那铁杆,当时的我,羞耻之余,竟还为了这样可以减少或压迫的痛楚而暗心喜……如今,这一切的回忆涌上,当时的窃喜此刻却像是利刃一样刺上我心,我终于忍受不住,闭双、别过脸去,不愿再看…………「莉莉!」我只听到旁小张的叫唤,同时觉男人的脚步声走近,我才刚睁开,来不及转回看个究竟,就觉到脸上一阵劲的力打得我转过来……啪!一声清脆的声响,伴随着是半边脸颊火辣辣地疼痛着。
「不过我们可只负责示范,不负责解说喔!」「是,由贱梦梦负责解说」梦梦学姊说完,先是恭敬地对两位舍监叩首谢,然后竟开始伸手解开第一位舍监的。
我们不禁替学姊越来越担心,舍监的并不只兴奋时会恶心的,只怕梦梦学姊再保持这姿势,舍监就直接把在学姊的脸上了。
「那么,贱应该有经验了,知该如何了吧?」第一位舍监补充。
我不敢去问,更不敢去想,那些数字代表什么意思,因为我潜意识有直觉,这可能是跟残留在我们椅铁杆上的气味相关,而次数最的我,难意味着我的间气味最或最难闻吗?……「怎么样?都净了吗?」在梦梦学姊还在着最后一张,萱萱的椅的时候,隔间的舍监就已经走了来了。
不过,再次乎我们意料,梦梦学姊脱舍监的,舍监的后,也没有一步的动作,既没有翘起请求舍监侵犯惩罚,也没有开住那早已立的,她的脸颊就跟舍监的隔不到十公分,在她前的更是时不时就撞上她的鼻梁,第一位舍监一脸邪恶的笑容看着梦梦学姊羞耻难堪的模样,旁边的第二位舍监也是抱着看好戏的心态准备看着这猥的一幕。
受脸颊灼烧般疼痛着,像是红起来了,我连伸手抚摸脸颊的勇气都没有,泪就已经扑簌簌了来。
「差不多了,剩最后一位」对方回答着,两个猥目的男人相视一笑。
「先惩罚吗?……也好,不然所有惩罚挤在一起也会有些麻烦」第二位舍监像是早就猜到梦梦学姊的回答,难掩猥笑容地说着。
然而,此时的我们还不知,这还只是「前戏」而已。
「贱,自己说,是要先惩罚呢?还是先把其他品清完呢?」第一位舍监懒洋洋地说着。
「是,贱明白了……」梦梦学姊低说着,然后转瞄向我们,顿了一顿后,又转对舍监说:「贱梦梦要教导学妹正确的惩罚方式,恳请舍监大人为贱梦梦的学妹们示范」「示范吗?可以啊!」从舍监的表,看来他们早就猜到梦梦学姊会如此请求,也早已迫不及待要答应了。
着「退宿」,而那位留来监督的舍监,一直是默默地双手抱环视着前这一幕,直到梦梦学姊得差不多了,他才缓缓朝一张书桌走去……晴晴的书桌旁边的……我的书桌……「这是谁的位置?」舍监终于站在我的椅旁,开询问。
「……贱梦梦没有善尽督导与教育之责,是贱的失职;学生们在退宿时,除了一次品或一些私人用品外,都要尽可能回复至原状,以便让其他学生住,所以每样品,都要到清洁,包括这五周妳们坐过的椅,也得在就坐起后,把自己的跟残留的臭味舐净,才能让椅保持净……」「咿──」听到这,我们不禁发一阵惊讶的尖叫声,原本以为我们这五周坐过的椅,直到此刻才被学姊舐净,但是学姊却像是暗示我们,这是本来『每天就要』的惯例清洁而已。
不过,这次境悲惨的只有梦梦学姊……我们原先还这么认为着……没多久,梦梦学姊也完成萱萱椅的清洁工作,等我们看到她的正面表,却发现她的脸颊比刚才泛红许多,当着学妹面前这低贱的清洁工作,她也必然到比我们更加数倍的羞耻与屈辱。
看到两位舍监的这笑容,我们几个姊妹们不但开心不起来,甚至还更加提心吊胆,因为我们知,每当舍监或助教们这残忍邪恶的笑容,我们的境就会更加悲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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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其他品?)原本以为梦梦学姊把我们的椅净,就可以「退宿」了,听到这才发觉事态不妙,听舍监这样说,后面还有许多东西等着羞辱梦梦学姊……「呜……贱……先……受惩罚……」梦梦学姊颤抖地说着。
「贱梦梦因为偷懒,没有办法每天及时清洁椅,才会导致上面残有妳们坐过的及异味,这样久去
因为我的转闭,舍监不由分说,已经直接赏了我一掌。
舍监的再次展在我们面前,我们又羞又怕地想转过去,但是我一想到我的脸颊还火辣辣地疼痛着,这回也不敢转了,只能尽量把往后方靠,(我也偷偷发现,在我旁的晴晴,反而是被吓得退最多的……)忍住心的羞耻与恐惧,准备直击着梦梦学姊的示范。
然后,梦梦学姊终于整理好绪,缓缓开了……「晴晴、莉莉、小芬、小、萱萱,」梦梦学姊虽然叫唤着我们的名字,但并没有转过对着我们,而是继续在舍监的前低说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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