阅着自己手边的杂志,也是完全不理睬正在她底辛苦请安的芊芊。
对我们来说极尽羞辱的行为,对那些舍监来说像是早习以为常,我们忍着烈的屈辱羞耻,牺牲了自己的尊严与信念,换不到半回报之外,舍监们这样的态度,更是让我们更加觉自己活得如此卑低贱。
我不敢再偷望向芊芊那边,也不敢偷偷抬看舍监的脸,不是害怕被发现,而是怕自己又会忍不住落泪神伤。
(「学会放弃的话,生活会好过一……」)我继续一边亲吻着舍监的脚趾,一边想起梦梦学姊的这一番话,如果,这是我们每天的日常行为……如果,连被我们这样亲吻请安的舍监都那么习以为常……舍监被我亲吻的脚趾忽然扭动起来,当我停亲吻的动作时,他的脚跟连抬都不抬,只朝着左边甩了甩前脚掌。
没有任何语言指示,而我也单从这样简单的动作就意会过来,舍监的意思是要我「停止请安,闪到一旁去」更确切的说法,是要我像刚刚先一步亲吻请安过这位舍监的芊芊一样,转向去跟其他舍监请安……这请安结束就被弃如敝履的对待方式,让我的心更加受到贬抑,而且跟我们之前请安时亲吻地板一样,我们的请安,是由舍监喊停的,换句话说,如果舍监不这样甩甩脚把我赶走,我也必须不能停止地,得这样一直亲吻去了吗?不过,都被舍监「赶」了,我也不敢再犹豫,正要向着第二位舍监爬去,芊芊仍在对他的脚趾吻安,他也还不放行,只是继续看着他的杂志,甚至在我排在芊芊后面等待时,他也没有任何反应,结果倒是其他舍监开始发牢了。
「喂!这里可没规定有啥请安的顺序,没看到这里还有一大堆闲着的舍监,是瞎了还是想借机偷懒?」其中一个舍监,就这样不耐烦地对呆跪在芊芊后的我训斥着,我也不敢怠慢地上先爬过去跟他请安。
这一位舍监,觉比我刚吻安的,以及芊芊正在吻安的舍监,还要严肃、急,所以我要开始请安时,也更加不敢怠慢,然而,另一方面,他却不像前两位舍监穿着趾凉鞋,而是穿看起来很正式的黑鞋,这也让不用直接亲吻在对方脚趾上的我,心好受许多,而且虽然我不敢抬看他,但是却能受到他的目光正扫视着我,他是有在「留意」我们的请安,这也让我对刚才的憋屈减轻一些,当然,羞耻与张反而更盛。
「哦?不错喔!」我刚趴去亲吻几,那舍监又再次发言,不过这次却不是斥责,而是称赞……「刚成为贱,还知鞋要吻哪里,刚刚才有个不懂自己有多么低贱的贱,直接把自己的贱嘴亲在鞋面上,被我一脚踹在脸上,看来妳很清楚,万一把这双鞋脏了,可不是妳们低贱的被我们使用几次就赔得起的」「呜……」我不自主地发一声呜咽,继续亲吻着我们这些贱应该亲吻的地方,鞋鞋尖,虽然梦梦学姊没教导我们「有多么低贱」,但是学姊在吻安的课后复习时,确实有叮嘱我们这些小细节……忽然,舍监的脚有所动作,稍微抬起前掌分,但是并不是要把我打发走,而是静止在那里。
曾经看过学姊「示范」的我,也猜到舍监的意思,合舍监的角度往,继续亲吻着一秒前还被踩在地面上的鞋底位。
如果论肮脏,比起五周前直接亲吻地面的幼时期并不算什么,但是论屈辱,这样亲吻鞋底又比亲吻舍监的脚趾更烈一些。
因为角度问题,原本低趴着亲吻的行为,为了要确实吻到鞋底,要把压得更低,但是脸却是微微抬起来的,这样的姿势不仅累、辛苦,还像是被舍监踩在脸上一样,角余光也不可避免地从鞋两侧看到正上方的舍监,享受着我卑贱请安的傲视模样。
幸好,这样的亲吻可能不到十,就算是侥幸过关了。
等我回到原本跪趴低的姿势,准备朝向另一位空闲的舍监爬过去时,那位舍监却又忽然开叫住了我:「小贱,妳是哪个贱带来的?」「咦?…是…是梦梦学姊……呜……是贱梦梦」被问到这问题让我有错愕与惊慌,毕竟稍早才因为我们的宿舍表现,使得退宿时的学姊受到蹂躏与凌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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