早上面对芊芊跟芯芯一样,其他同学更不会愿意时间听我们的解释,到来,我们在这公开罚时留的印象,才是最被人熟识的……此时,红那边的罚似乎也就绪了。
以前幼时都有直属学姊在旁边,幼们大多都是被罚趴在学姊的大上,由学姊自己用手搧打学妹的,像是母亲训诫调的女娃一样,这样虽然不痛,但是羞耻屈辱程度却不亚于用、藤条责打……啪!「咿呀啊啊──」清脆的响,伴随着红痛苦的哭喊,从我的后传来,虽然我不能回张望,但是看着前与我面对面的女孩们,惊诧地瞪大睛望向我后,也知罚已经开始了,而且光凭那声响,也能看得这一力可不轻。
「有准妳这样哀嚎吗?报数呢?没数满二十就继续这样打去喔!」啪!「咿呜!……『一』、」啪!「呜……二……」啪!「呀啊啊……思……三……呜呜……」啪!「啊啊……四……呜呜呜……」我们幼时期,虽然有可能像这样公开罚时被叫上台让学姊搧打;虽然有可能在课堂上因为答不问题被叫上讲台用或藤条打;甚至计上因为让助教或舍监生气而直接挨耳光,但是这些经验加起来,都没有此刻红在上面挨板的力,或者说这已经不是怜香惜玉的人能得了手的力了。
啪!第五去,红已经没有之前哀嚎的那么大声,更正确的说法是,她已经哭哭啼啼,难以再有力气号叫了。
「如果报数中断了,就要重新来过喔!」「呜呜呜……五……」啪!……大概打到第八时,红已经痛到连哭都没力气了,只能虚弱地时不时咽着答着不是很清楚的报数声。
我也捺不住,偷偷转瞧着红受刑现场……因为这次没有学姊坐在椅上,红是肚贴着椅座,整个趴靠在那缓缓转动的椅上,而且她的双手双脚似乎被铐在了椅脚,使她只能维持这个姿势,完全无法闪避或遮掩。
负责罚她的助教,手上拿着的木板,不仅有男人手掌般细,度也大概有半个手,就连厚度恐怕都有一个指节厚,被那样的木板打,与其像是学生受罚的挨打画面,恐怕还比较像古代审问犯人时所用的「大板」,被这样的木板,没有任何布料地打在女孩的上,也难怪平时也同样常常挨打的红,竟然会撑不住。
挨打不是连续的,而是每打一都会停一会,刚开始我还不明就里,以为是让受罚的女孩可以稍微有息的空间,但是当我偷瞄着助教刚打完第九,才明白了为什么……因为椅一直在转动,所以趴在上面的红,那正被罚挨板的,也像是原地画圈一般,环绕着展示给外面围成一圈的所有女孩们看清,而助教像是有意要展示得更清楚一般,也合着绕着圈,并且在不同的角度时打给不同的同学们看,也因此,台的女孩们不仅目睹红挨过打后的变成怎么样,也有机会直接目击助教的木板打在红的瞬间…………啪!「……十……十九……」红的罚已经接近尾声,但是她连报数都已经有气无力了。
「喂喂喂!大声一,不然这不算,妳可要从零开始数喔!」助教说着,「好心地」又用手上的木板拍打着红那已经惨不忍睹的唤着她。
「咿呜……十九……」「嘻嘻!最后一了喔!」啪!「啊啊啊啊───二…二十……」终于捱完了最后一,红也像是了气的球一样消了去,整个在那兀自转动的椅上一动也不动。
助教并没有上帮红松绑,而是将右手上一个手,并拿一个小药罐,挖取了一大块药膏,搽在红那满是瘀青,像是随时会开绽的上,使得原本得以息的红又痛得哀嚎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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