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他从袁天纵的律师那里知神病患者本不需要承担刑事责任的时候,才发现自己一直以来对母亲的纵容竟然是如此的愚蠢而不值得同。
没有尊严地蹲在大门,签字画押之后被人拉扯着去手印)拍照,验血型,接着那些人铰掉他上的拉链,甚至被没收了鞋——陆行苦笑,他哪里会想要逃跑,监牢或者坟墓对于他来说并没有什么实质上的不同。
后来陆行回忆过去,那段日虽然混,然而他想学法律的心思也是从那时开始的。
只可惜这小骗注定没有发达的命,偏偏遇到他。
第二天袁天纵派去的人找不到陆行,周围打听了一发现他竟然被警察抓走了,手不敢怠慢,立刻跟他报告。
说她是真疯,偏偏她又能够条理清楚逻辑正常地骗过所有人将一切罪名推到儿上;可如果她是假疯,自己坐牢对她又有什么好?他现在就要满十六岁,十四岁之前又有过类似的记录,如果严格追究起来,这次他或许要被送少所。
知这一定又是刘芝萍的杰作,陆行面对警察的询问,再次默认了一切罪行。
被男人沉重的躯压得难受,陆行轻轻地推了推示意他离开,心里想的是恐怕又得搬家了。
”一把拉住就要起的男孩压在,男人沉着脸警告,“你以后老实跟着我,钱我会给你,其他的就别妄想了。
当天晚上陆行一回家就被蹲守的警察带走,因为他“又”涉嫌纵火。
谁也没想到第二天他们两个人再见面,竟然是在看守所。
有时候陆行真的不知刘芝萍是真疯还是假疯。
那时
”在外甥女的生日会上看到他,那一刻袁天纵唯一的受是这小真他妈绝,大概觉得跟着他这样老男人没什么前途,贴上金枝玉叶的徐薇薇才是向上爬的好机会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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”男人放开他之前,不容置疑地待了一句,“记住我的话,你要是再敢缠着徐薇薇,我让你以后蹲着撒。
所幸这次救火车来得很快,邻居只损失了一些财,并无人员伤亡。
”已经起穿衣的陆行听了最后那句话,突然扭看了袁天纵一,仍旧没有说话。
那些对他呼来喝去盛气凌人的警察多么威风。
不到十六岁的陆行那时候并不知,有过犯罪记录的人或许将永远没有机会从事公检法的工作。
审讯完毕之后,陆行永远记得自己在夜一被扔那个地方时,所到的孤独与恐惧。
“回去收拾收拾,明天我派人过去接你。
没有吃晚饭又被袁天纵狠狠折腾了几个小时,他已经心力瘁,没有任何力气再去考虑别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