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陀思并没有自觉,继续说:我们现在的目标还是不变吗?
如果是聊和港黑的事有关呢?
和平共识」之前,侦探社应该都是多灾多难的。待在侦探社,大概率上只是跟着受苦。
若事换一个维度来讲的话,确实如此。
如果拿到书,你就可以实现你的愿望了。你又为什么想要一个人一个人,一个组织一个组织折腾个遍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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陀思微微颔首,嘴角噙着笑意说:我唯一不明白的一,明明你以前已经成功过一次了,为什么还要再尝试新的方法再一次呢?
我想起在中华街共餐的言峰绮礼,说:现在就不要多一些无谓的事了。计划实行中,言峰绮礼要是暗杀成功,找机会把他理了,就可以了。
我回顾了他说的容后,发现里面没有任何营养或有价值的事。于是,我直接说:你只是来找我说这些吗?
那在哪里见?
陀思偏着,一副乐在其中的悠闲姿态,说:
茶行挑茶的时候,我突然在想,像这话题在这么日常场合里面聊没关系吗?
是吗?
陀思留了一个地址给我。
我反问:你打算什么吗?
人生并不只是为了一个「结果」,更是「过程」。只追求一个结果的话,快乐是短暂的,而只有「过程」。才能让愉悦永不停歇。
这里说的目标其实是两个陀思想要「组合」的资金;我想要「港黑首领」的命。
所有的事都不过是在画一个圆圈。一旦到了终,便又迎来了始。如果只是在追求结果,那不会像是在原地踏步吗?
「福泽谕吉事」算是要挑拨港黑与侦探社的关系,但是我加之后,福泽谕吉就事,也比较棘手了。所以这件事就暂时放一边吧。
现在不能说吗?
晚上要饭,看电视和睡觉。
没有。
不能。
在网上搜了那家店后,我不知他是怎么想的。那还是一家级餐厅,总觉得这家店不仅会被吃霸王餐,还会被炸个遍。
我的行程安排得很满。
我还在挑茶叶的时候,泉镜从店门冒了来,她的发饰是两只布兔,脖上还挂着一只手机。冒来的时候,兔发饰和手机同时了一,划过光影。有时候,我得说我太注意这无所谓的小细节了。这反倒显得草木皆兵,对什么都太过谨慎。
晚上有时间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