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6节(2/3)

她放缓语气，商量着说，“我先讲你的手放开，你背在后别挠，我给你看看，先上药。”

“为什么尾这么，为什么不来看我，我说不要就不要的吗…”人鱼一边扯尾上异样的鳞片，脸上一边滴滴答答的泪珠，嘴里嘟嘟囔囔。

蓝一边扯鳞片一边伤心，脑袋里又觉得自己不该是这样，他不该是会因为一件小事就滴滴答答掉泪的鲛人，他这样比族群里的小鱼崽还不如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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声音低哑，听起来如同磨砂纸磨过石发的声音。

蓝的尾可怜兮兮，在浴缸里搅动，蓝抬盯着鱼月月的手，鱼月月一只手掐着他两只手腕有些勉，可是他被握住的手没有挣脱开。

肯合就是好的，鱼月月松了一气，仔细看了看蓝的鱼尾。鱼尾的况不太好

说完，鱼月月试着将蓝手腕松开。蓝虽然难受但是还是乖乖将手背在后。

浴室里的人鱼并没有如她所想，反而在听到外面那人离开的脚步声后，脸更加难看。

“我明明记得我才接过父亲的嘱托，可以自己一条鱼离开族群，去受外面的世界，怎么我一睁就到了我不认识的地方。”蓝一边抹泪，一边碎碎念。

鱼月月将蓝的手握住，对他摇，“不行，不能用手掉鱼鳞，这样只会加重病。”

鱼月月听见蓝声音里的抗拒，认为如果她行去说不定会适得其反，鱼月月退一步，“那好吧。等你愿意我去我在去看你。”

一看见浴室里的场景，鱼月月就意识到事的严重。

而只是去拿医药箱就回来站在浴室门的鱼月月，轻敲门，朝着浴室里说，“我来了。”

鱼月月站在浴室门前，听着浴室里的声音，秀眉蹙，屈起指节在浴室门上敲了敲，询问室的人，“申澜？你在里面吗？”

“可是不，我的尾，鱼鳞又又痛。”蓝难受的扭了扭尾。

鱼月月还是摇，“不可以。”

蓝记忆里他才是个刚刚成年的小人鱼，第一次拥有独立狩猎和离开的权利，可他一睁不是在一个陌生的海域距离族地好远好远，明明他很努力的往族地游了一晚上，可是第二天他又回来到了原。

这还不是最可怕的。

蓝愤一样用鱼尾摔打地面，会疼痛的撞上地面发一声破风的响声，的主人却不知痛一样，毫不怜惜的扯掉鱼尾上的鳞片。

“我可以来吗？”鱼月月敲门，额靠近浴室门，想要更清楚听到浴室的声音。

蓝不说话，憋着劲和尾斗争。

浴室的门闭着，里面不断翻着声。

蓝还在扯鱼鳞，好像将鱼鳞扯完之后尾就不会难受一样。一双素白的手抓住他，不让他的手再次伸向鱼尾。

鱼月月想要声询问，但想到申澜那副死鸭嘴的格，知问他绝对是问不个所以然。

鱼鳞，鱼鳞，到都是鱼鳞，鱼缸边缘的锋利都是大片大片稀碎的鱼鳞。蓝的鱼鳞粘在透明的玻璃鱼缸上，鱼鳞像是生生被人从尾上来的一样，还带着一丝稀碎的。

蓝的鳞片被扔浴室地面上，带着血丝的鱼鳞星落散布。

最可怕的是，当他睡醒后再次睁就是一个陌生的铁盒里，连他的尾都消失不见，只有肌记忆能帮助他适应这双，源源不断的让他倒在巷里，直到遇见鱼月月。

这声音听的鱼月月心一，蓝的声音变成这样了，发生什么事了？

鱼月月又敲了一遍，直接打开门走浴室。

浴室里哗哗作响的声一瞬间止住，门传低哑的少年音，“我在。”

“不可以。”人鱼的声音又急又，像是生怕外面的这个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