息的什么心态,万一阿大晚上醒来了怎么办!
安心怡听过我电话里余人平安的转达,心也稍微舒缓了许多,浅浅笑到,“为什么不是你休息呢,你明天难不上班呀!”你这是我说一起休息的节奏吗,真真违背我的本心。
“你是女孩呀,熬夜对肤不好的。”除了因为自己的拖累以外,更多的是不忍心看到她太辛苦。她虽然不承认,但这些天不肯好好吃饭必然是因为跟我赌气,现在稍微好转再不睡觉又该虚弱了。
安心怡大方地走到床边坐着,却一也没有要脱衣服的意思,“你知我不穿睡衣睡不着的。”得,这算是难倒我了,大半夜我也没办法去给她临时买一件呀。
“早知你就应该让我之前在超市给你买一件,这时候不就正好用上了吗!”
安心怡假意恼到,“那你的意思就是你给我买的东西,我就必须时时刻刻带在上咯,多难为人!”
虽然已经接近凌晨,但到底还是夜漫漫,说话声难免要轻些,我趁机离开椅坐到安心怡旁边,“谢谢你能来陪我,不然我一个人这样安静地坐在病房里难免会胡思想。”
“你看,你又把事当成是自己一个人的了。你我来略尽绵薄都是一份心,嘛说的好像只有你一个人有资格一样。”
确实有很多人这样说我,比如这个时候的谢谢其实是会让人不兴的。我摸了摸后脑勺,“可能你是女孩,所以我总是觉得有拖累你吧。”
安心怡也不跟我斤斤计较,只是好奇到,“之前你一个人屋救人的时候,难就不怕里面还有危险吗?我当时心的好快,可你却显得如此平静。”血腥味总是会给人带来一不安和恐惧,我也怕,但更多的张和焦急将之覆盖了吧。
在妹面前我肯定不能说自己其实也怂,行到,“有危险起码我还可以逃,但如果我还没去就已经怕了,错过的也许是救人活命的机会。”
安心怡看我的神有些欣赏,“他们都说老板是坏人,你冒着危险去救一个坏人就不怕到时候后悔吗?”
她这么问,我倒是心有所。毕竟我并不了解老板的为人,也许今天的场是他罪有应得,但后悔还不至于。因为如果只是老板一个人受伤,那我最多就是给他找到绷带,不会这样上心。我更在乎的是这些还没有完全拥有自我成熟意识的孩,他们无论有没有错,都不该有生命地代价。我自己起喝了,然后给安心怡倒了杯温的,“厚德载,何况与人。”
安心怡捧着杯细细回味了一番我的话,突然笑靥如到,“你还不承认自己是真君,你的品行已经卖你了。”
我摇了摇,“我这一生许许多多的决定只因为一句不忍心,别无其他。”要说良善,我肯定不算,不想恶也许只是你没有这个条件罢了。
不经意间安心怡往我旁挪了些许,小声到,“心是病,致命。你我注定是一路人。”
被她里笑地看着,我突然有不自在,往另一侧躲了躲,“就算我品行不差,那也没什么呀,你不用这样调地夸我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