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伺候他们总有些不妥。便跟安心怡商量一起先回公司,然后去找各自的门经理批一天哪怕半天休假也好。(我们公司是不放双休的,一个月四天假,提前跟经理申请)
安心怡自然无碍,毕竟财务除了月底的时候需要加班,平时都很闲。而我则是不忍心因为突然休假让姚成、林的工作量太多,生生留来陪他们忙了两个多小时才走。冲完澡换了衣服,匆匆往外赶,路过大门的时候却被薛大爷叫住了,“徐良,我看好你的善心,不过斜对面那一家特别是那个老板邪气的很。你和小妮能少跟他们来往是最好!”他们偷东西我是知,谈不上循规蹈矩却也没十恶不赦;当然薛大爷为了保全薛凤儿,这些年谨慎惯了,我是能够谅的。
“大爷,您放心,我纵然不顾自己也绝对不会让安心怡受到一威胁的。这次跟他们来往也只是不忍心看到他们受伤无依。您是学医的,应该知孙思邈那一句:‘人命至重,有贵千金’。”
薛大爷叹了气,惭愧到,“徐良,老不如你呀。这些年消磨志气,甚至连这么简单的理都有些模糊了。”
我连忙摆手,“薛大爷别这么说,我之前从那边回来看到您大早上已经给老板煎好药了。可见您虽然是凡尘,心却还是医者心。”
薛大爷突然抬望了望天,冷不防问到,“徐良,你有在练《知魄书》吗?”
我想薛大爷大概是关心我的病,便坦诚到,“虽然练的时间或或短,但每天都有持,效果也很好。只是有一分动作太难,我总是的不那么标准。是不是我条件不好,练起来会比较慢?”
薛大爷思索了片刻,“‘五禽练’的分对的韧有些要求,但并不难,多练练也就好了。只是从今天起,你必须从最后一页开始往前看,并且以后不遇到什么事打扰都要持练去。”其实只是腰椎骨增生,并不是什么特别严重的病。但既然薛大爷这样嘱咐肯定是好意,我也就欣然允诺。
薛大爷还要忙工作,我也就没有再打扰。一溜烟跑到老板他们的小屋,发现安心怡又在给老板煎药,煤炉的烟熏的她直泪,“大女,这话可不该你来,让我看着吧。到时间了记得喊我一声。”
安心怡听我是心疼她,少见地持而了一回,拍了拍我的肩膀,“你就知偷懒,人家一个人洗了二十多件衣服都没见你来帮一丁,累死了。”
我解释到,“今天门的事比较多,再加上万兴已经休假了,我如果再不帮忙,姚成和林总得骂死我。”
安心怡也不脸,就着黑乎乎的脸在一旁撒到,“我不,人家从早上到现在也没吃东西,的就快要昏倒了。”
我顿时张地站起,抓起她的手腕,“你个傻丫,你给别人买吃的不会给自己也买一份吗!”
安心怡调地噗嗤一笑,只是晃了晃被我牢牢抓的手腕,“徐良,你又张了,难我就不能开句玩笑吗!”她这么一笑,我上松开她的手想要推开,却不料安心怡突然主动地靠过来将我到背靠墙。
她的嘴是离我很远,可是却已经贴到我衣服,再过来一只怕就要发生实质地碰撞了……
就在我上要将安心怡推开的时候,突然里屋传来一阵咳嗽,“是徐良来了吧?”应该是安心怡告诉他我的名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