懵了。
纪峣赶挡在发小面前:“确实是我当时犯浑不听劝,把阿鹤气得都快跟我绝了,都是我的错,不关他的事儿。”
张母一拍桌:“你还好意思说!”
这一阵仗无比,别说两个小的,连张父都哆嗦了一,报纸差没拿稳。
纪峣更是快吓了,别是自己同恋还搞的事被发现了吧,特么不会这么倒霉吧!
张鹤木着脸一声不吭,心里琢磨着一会怎么拖着断带着纪峣跑路。
张母痛心疾首:“我张家的孩,不说要多好多好,起码得到知错就改!错了就错了,你要承担错误,怂得到找爸爸妈妈你丢不丢脸!去实习能少块么?他还能杀了你不成?考评不及格天了!你怕什么!”
“你都快大四了还见天的去玩,你爸妈公司里的事都不懂,前两天温霖他爸还问我说你们是不是一起国泡洋妞了!咱们家是放养,人家可是把自己那儿看得跟个宝贝疙瘩似的,你把温霖带坏了他爸不得拼命?——纪峣,你可心吧!”
温霖他们家跟纪峣张鹤他们家认识——毕竟大家都是生意场上的,a市大公司就这么些,几家虽然发展方向不一样,但着鼻,也能称得上是句“世”。
温霖他爹还不知纪峣把他儿搞上床了呢。
哥俩都松了气,暗自对了一个劫后余生的神。
还好还好。
纪峣见张母气得脸都红了,也知自己最近确实不着调,于是低乖乖认错:“爹娘,我错了,我一定改。”
张母翻了个白——张鹤翻白就是跟她学的:“那去哪实习?”
纪峣咬咬牙,委委屈屈:“去……去学校分的公司。”说完可怜地鼻,委屈得泪都快掉来了。
张母又心了,招招手让他过去。纪峣乖巧地半蹲在张母面前,低着,方便张母摸他的发。
张母果然自然而然地上手,猫狗似的了纪峣好几把,一边一边语重心:“不是妈不心疼你,只是你没法一辈躲在我们后面,我们张家的孩……”
张鹤忍了忍,还是没忍住,他伸手指着自己,面无表地说:“对不起,亲妈,容我打断一——您正儿八经的‘张家的孩’在这儿呢,他撑死了就是个表的。”
“噗!”
一直竖着耳朵偷听的张父一个没忍住,噗嗤乐了。
张母黑了脸,一把将纪峣推张鹤怀里:“!”
纪峣: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