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牢牢压在他的小腹上,如果这个还能行解释成打闹,可当对方伸右手,将他两只手的手腕攥,举过的时候,纪峣就有笑不来了。
这只手健有力,五指修,抓握力极,纪峣经常盯着它轻而易举握住篮球的样,可是他从来没有想过——也从来不敢想——它会用这、这方式,住自己的两只腕。
他使劲挣了两,男人力气奇大,他没挣开:“张鹤,你喝假酒了?”语气中带着掩饰不住的颤抖。
张鹤心中不妙预愈盛,但还能自我眠这是纪峣被吓着了。
他没说话,而是伸另一只手,一把扯领带,扔到一边后,又扯开了衬衫。
这是个暗示很明显的动作。
对,真的很明显。
纪峣明显看直了,他的呼蓦地急促起来,脑中一片空白,其他什么都不存在了,天地间只剩了一个张鹤。
有阵他总是忍不住去想张鹤在床上是怎么样的,他真的好奇得不行,然而张鹤在这方面实在是个非常正经的人,他从未撞见过一次,所以他每次设想的时候,都只好把运动时的张鹤当蓝本,应该就是那样吧,大汗淋漓的,富有攻击的,毕竟床上运动也是一运动嘛。
再说他觉得张鹤正经运动时已经得要死了,他都不敢多看的,他实在想象不来,张鹤还能到什么程度。
对于这个男人,他就像是个从未吃到过的孩,馋又好奇,却又买不起,只好趁着没人的时候,偷偷穷尽了想象,去想象那是何等的珍馐。
现在他终于看到了——哪怕只是窥得了一角,已经让他心神俱震、魂不守舍了。
张鹤的心几乎沉到底了,却还有一微弱的期盼,是因为纪峣是个同恋。他这幅睛都舍不得眨的样,说不定不是因为对象是他的缘故,而是只有但凡有个好看的男人这样压来,纪峣都会这样。
这也不奇怪……毕竟纪峣是个颜控。
张鹤估摸着,这件事换过来,大概就是一个大波女忽然压在他上,他哪怕对人没什么觉,也会忍不住想非非的。
他努力说服自己,纪峣也在努力说服自己——不,纪峣现在已经彻底丧失思考能力了。
他没办法——在张鹤这样、这样、这样的状态,他本没有办法思考任何事,他只能茫然地看着发小一寸寸压来,那张脸离他越来越近,纪峣浑都了,脸不受控制地迅速充血泛红,心快到似乎要从膛中来。
他简直不敢看张鹤的脸,仅仅只是被这么压着,他就快要不行了,他的脚趾忍不住蜷起来,偷偷抓着地板。
很搞笑的是,这个时候,他脑里唯一一个闪过的念,就是担心——不是担心别的,而是担心自己的脸。
……我昨天才被扇了一掌,现在是不是很丑啊?
这个念过的一秒,他就发现自己想得实在太多了。因为张鹤停来凑近的动作,正低望着他,表很难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