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那粒起的嫣红珠,用逗着,一会她的里就涌更多般的,我用糙的苔刮蹭着柔的,将那些新鲜的一不剩的通通了嘴里。
「爸爸哟,被你原来这么舒服哟。」女儿动着腰肢把直往我的嘴上送,追逐着被的快,中着:「爸爸的比人家的手指要一百倍一千倍哟。」
看来女儿是第一次被人,刺激比她想像中大得多,不一会就似快乐似痛苦的哼哼叽叽起来,嘴里只断续叫:「爸爸,爸爸,人家要死了哟。」
她的大也不自觉的夹,意图抵御着来着过于激烈的快侵,我只得双手掰着她的大,加间的运动,唏嗦有声的着她的。
最终在女儿呜呜几声简短的哭音中,她着腰,一缕的洒在我嘴中,被我了。
然后女儿的了去,咻咻的息着,偶尔发两声噎。
这时我也停了嘴上的工作,微微抬,盯着女儿这方妙的销魂之地仔细端详起来。
刚刚经历过的,弥漫着郁的荷尔蒙味,无法形容它是哪香或哪甜,可能世间任何香与甜都无法与之相比,是独特的,令人无法抗拒、痴迷上瘾的味,我嗅闻几女儿醇和醉人的气息,才继续探索她迷人的小。
天生的白虎洁白如玉,我在阜上用的舐也没有觉到一丝糙,始终细腻光如煮。充血胀大的小油粉腻,有玉质的透。
用手指分开闭合的小,我便看到了此行的终,那片粉红的静静呆在的方,少女的被它守护着,仅余小指大的孔,随着女儿的呼,那孔也在蠕动着,似跟着呼一般。
虽然心里早有所预估,但它真正现在我前时,我如同信徒蓦然遇见圣洁的神诋,只剩满心的虔诚与拜的望,如痴如狂。
这时女儿的手伸了过来,遮住了,声嗔:「爸爸不许看哟。」
「爸爸只是想看看女儿的小。」女儿在我心中瞬间成了易碎的瓷娃娃,我起抚着她的,轻柔得如同怕碰碎了她。
「那爸爸看到想看的了吗?」女儿皱皱鼻,甜声问。
「看到了,看到了女儿的女小,又又。」女儿的角还挂着清亮的泪痕,我俯轻着,微微的咸。
女儿吃吃笑着,在我耳边轻声问:「那爸爸想不想女儿又又的女小呀?」
我动两,哑声:「想。」
女儿的笑声变得媚惑,:「那爸爸还在等什么哟,人家的小的,一直想要爸爸的大来止哟。」
我听得心中一,嘴充满燥的吻着女儿的脖颈和耳朵,脸颊与她柔的肤厮磨着,发细微的沙沙声响。
女儿仍嫌不够的刺激着我,搂着我的脖颈,在我耳边腻声说:「爸爸哟,来,即使人家叫疼,即使人家小被烂了,也不能停止哟。」
我听得再也忍耐不住,手扶着,在女儿的上磨蹭着,找准了地方,开那两片油腻的小,慢慢沉那小的。
然后我再次停住了。
的尖端能觉到那片柔的,它还在抵抗着侵略者,却如此无力,在硕大的底,它虚弱的蠕动和颤抖着,徒劳着守护着女儿的贞洁。我只要再微微用力一,它就会像纸般被摧毁。
然而它在我心里却成了一堵不可逾越的墙。
真的要去吗?摧毁它,我和琪就再也无法回,再也不能回到从前的关系,我去了就再也不来了。
墙后面是地狱还天堂?
女儿受到了我的犹豫,在我耳边如鬼般低语:「爸爸哟,你不来别人就要来了哟。爸爸是想自已夺走女儿的第一次,还是街边随便一个开着鬼火,留着黄的小混混来女儿的女哟?嗯……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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