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而结合的,十几年来我对她的也从未改变。
让我放弃女儿,那就更无可能了,就算有天被世人所指,与天为敌,我也不会放弃与女儿这份禁忌的。
除非是她放弃。
即使心痛,即使无奈,我也会接受女儿的意愿和选择。
我呼了一气,一轻松的问:「那你的意思是?」
「人家当然是想爸爸一辈的小人喽。」女儿搂着我脖,甜甜笑着答。但上又撅起嘴,嗔:「但爸爸得保证,你人家一定要比妈妈多,那个才是小老婆。」
要享齐人之福,必经齐人之难。
我摸着鼻笑:「这是当然的了,在爸爸心里,没有人能比我的小宝贝更重要,你妈妈也不行。」
女儿亲了我一,甜笑:「那爸爸以后要记得,想小老婆,必须得向人家这个大老婆申请才行哟。」
「好好好。」面对迅速封建恶势力角的女儿,我只得连声答应。
摸着她顺的发,我接着说:「不过还是得吃药,好老婆你也不想现在就怀吧?」
女儿声嗔:「吃药吃药,老是惦记着让人家吃药。」
她一边气哼哼的说着,一边床去拿刚才被她扔掉的药盒,只是刚床沿还没等她站直,就哎哟一声蹲了去,哀声呼痛。
我忙过去扶她坐在床沿,只见她叉开双,愁眉苦脸的说:「人家面一走路就针扎一样疼,看来小真的被爸爸烂了哟。」
女儿原来洁净白晰的阜现在已经一塌糊涂,她的和我的有些已经涸,七八糟的附着在她的周围,之中还杂夹着红的痕迹,是她的女血。粉如般的小现在一片红,大概已经被磨破了。因为女儿大张着双,红的小微微分开,中间一隙嫣红里正慢慢掺着白的透明,顺着她的会滴落在洁白的床单上。
看着如此妙又极度糜的景,我绵的又有复苏迹象,但现在的女儿肯定经不起再折腾一次了。
我咳一声:「等用冲一冲,对消有好,到明天就没事了。」
女儿也看见了我复苏微的,用手指在抹了一,手指便沾了亮晶晶的一片黏。
她咬着嘴吃吃笑着说:「爸爸得好多哟,现在还在,说不定爸爸的已经跑人家的,跟卵结合,正在育着人家跟爸爸的宝宝哟。」
女儿明明在说一件让我心惊的事,但偏偏我只觉刺激无比,心旌神摇间,充血动着又起了。
我让我的亲生女儿受了……
这背德的禁忌,着实过于刺激了。
女儿看我雄伟的,惊恐,瑟缩一,摇:「爸爸哟,再一次人家的就真烂了哟。」
看着女儿害怕的样,我不禁好气又好笑,捡起避药递了过去,斥:「既然知害怕,嘛老是要不知死活的撩拨老爸。」
女儿咬着嘴,甜甜笑:「看到爸爸明明兽大发,又行忍住的样,人家就觉得好玩极了呀。」
我也学着她皱鼻的俏模样,气哼哼的说:「爸爸的兽不是每次都能忍住的,小货。」
女儿听了只是吃吃的笑。
我从冰箱里取了瓶纯净让女儿把药送服去,然后她就又兴奋的指使我:「爸爸,帮人家拿手机过来。」
我有些莫名其妙的拿起她放在床柜上的手机递过去,问:「你拿手机什么?」
女儿却没接,神兴奋的说:「拍照呀,人家的第一次当然要拍照留念了呀。」
我闻言为之愕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