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了心盯着玉光一动不动：“仙君当初许诺贫僧了了上的天生佛骨，助贫僧成真佛金于修行上再一步，如今了了尸骨被雪柳仙姑用她的鹤灵火烧成了一捧灰，看起来仙君是要言了。”

了心看着男，脸上的表并未在人前的那份慈悲，眉目间全是戾气：“玉光真君当真是好心，还有功夫在这里看书。”

了心一噎，玉光仙君突然眉皱起，伸手捂住脑袋痛呼一声，俊俏五官也皱成一团，不过呼之间，原本的玉面郎君周气息一变，整个人都郁起来，连着说话的声音都有些嘶哑：“过了几百年还真的把自己当天才了？若不是本座附在你教习你如何修行，你这蠢笨的货还能有今天的日？”

青天老冷笑一声：“倒是你的好徒弟的。”

话音刚落，突然有脚步声传来，男立刻伸手将面前剩的一黑雾挥散而去，桌上的书也再拿在手中，等着房门被推开。

“今日怎么来了。”男放手中的书，看着来人摘斗笠一个青来，他一笑：“了心尊者不应当是在为了了尊者诵经除厄吗？”

“不过就是一副佛骨没了，那了空不也是天生佛骨，你取了他的岂不是一样！”芯已经换成青天老的玉光恼怒盯着他一阵，又闭上了缓缓：“算了，也不怪你。谁也没有想到了了那副鬼样还能算计一手，而且此番也不算没有收获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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了心弯着腰小心：“除了华寒宗，各大门派和世家都死伤惨重，有两三个小宗门甚至直接灭了门。”

“踩碎了？”青天老皱眉，“那灵珠碎屑呢？”

“我何时说要言了。”玉光仙君看他，突然顿了一会，才：“他叫我提醒你，别忘记你是怎么成为尊者的了。”

在菩提宗被尊为尊者多年，了心许久未从别人嘴里听过这样训斥的话，他的脸越来越难看，但偏偏还不能反驳，只能青着脸朝坐着的余光行了一礼：“青天老祖息怒。”

了心低声：“贫僧带人再去原地寻的时候，那碎屑已经不见了，但是的确是乌笑月无意踩碎，是僧人们亲所见，不会有假。”

门推开的一瞬男人就看了过去，一个带着斗笠的人闪房，房门一开一合竟是一丝声息都没有。

玉光笑了笑：“了心尊者何此言，这世间有些事总是差错，千算万算百密一疏的时候多了去了，尊者不必如此动怒。”

他从袖里小心拿一个木盒奉上：“这是三个阵凝聚成的灵珠，另外的两个灵珠，其中主阵的灵珠被雪柳仙姑无意用了，还有一个则被那华寒宗的乌笑月无意踩碎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