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青天老：“我心里有数，此番就吃亏在我当初不应当相信了心那个废，让他一个人趁着了了不备打散他的魂魄占他的。”

“了了尊者决定修回佛的时候，正是一百五十年前你我闭关之时，分乏术，只有了心能用。”玉光翻过一页书，“而且当初了心占着了了的来见你的时候，你不也没看来了了的魂魄还藏在吗？”

玉光听了一笑，却不反驳：“实话实说而已。现在外面人提到了了的名字都是唾骂，佛修的名声也一落千丈，你让了了败名裂的目的也算是达到了。”

玉光轻轻缓缓：“人有人的造化，兴许他是命不该绝。”

“他命不该绝，就到本座命绝断，若是本座死了，你以为你还能活多久？”青天老嗤笑一声，“你别忘了，你才是华寒宗的第一人，却被你师尊路边捡来的乞丐儿后来居上，欺压在上数年，你当年的耻辱和恨，千万别忘记了。”

“算是解了我一恶气，特别是你师妹那一把火。”青天恶意笑了起来，“像了了那样的尊者都是金坐化，更有些铸成金活佛摆在庙里叫愚人供奉，他倒好，一把火去尘归尘土归土，名声也没有了，再过几年还有谁记得他？”

“飞升可以，重聚就免了。”玉光笑了一声，“言我已经散播去，接来静观其变再推波助澜就好，只是之后的事还需要计较。”

青天老向来就喜看别人不痛快，特别是玉光这样的人，明明不痛快恼火到了极，偏偏还要忍耐的样他看了就想笑，心里也随着痛快了许多。

玉光微笑听着他说着，缓缓又翻过一页书，睛盯着上面的字，似乎是在认真看书，但又像是什么都没看去一般。

他：“行了，别生气了，等事成那一日，本座占了你那雪柳师妹的渡劫飞升，你也可以重回华寒宗当你的宗主，日后飞升上界，你我还能在上界重聚。”

“你倒是在帮他说话。”

他越想越恨，只觉得自己棋差一着，声音也愈发激动：““应当亲自去打散了了的魂魄才对。”

“用不着你提醒。”玉光的脸未变，着书页的手却开始用力，将好好的书页撕开了一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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上的青天闭上又睁开，整个人都平静来，慢悠悠：“你说的还有人，莫不是雪柳边那个瞎徒弟。”

“正是。”里的青天声音渐冷，“当年了了的十八金佛骨罗汉，除了直接死于本座手的十一人，剩修回佛求一丝生机的七人都被本座一一废了气脉，还了些魂魄来，也不知他是其中的哪一个，这么好运竟然还活了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