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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突然一顿,想起念殊的生辰快近了,这还是二十岁的及冠时候,虽然修士不讲究这些,但也不能虎过。
等着一个饼吃完,薛妄柳才:“还得在华佗峰住些日,这些天你就好好休息。等这边事完,我便带着你去一趟铸锻斋,件趁手的法宝,你想想是好,还是旁的好。”
邵凌霜看着柳奉玉,“你是不是见着姑姑偏心老七你心里不舒坦。”
念殊:……
三个人说着话走远,等着他们的声音听不到了,念殊才问:“师尊,现在你的手还抖吗?”
可是念殊发都没了,光着脑袋帽会不会很奇怪?薛妄柳盯着念殊的发陷沉思。
到时候在给念殊安排一件金丝袈裟,带个五佛冠,岂不是……
他想着摸了摸念殊的脑袋,想,还行,也不油。
“都可以。”念殊想了想,“还是师尊决定吧。”
“无事,就是想着你发没了。”薛妄柳实话实说,“而且从天法师告诉我,天生佛骨脑袋上都是没的,叫我不必大惊小怪。”
算了,唐僧光个五佛冠还能被人叫声御弟哥哥,念殊得这么好看,光帽又怎么了?
“还有,但是好多了。”薛妄柳靠着枕,抖着手吃芝麻饼,芝麻落了他一,但他就是不服输,越抖越要吃。
柳奉玉反驳:“大师兄说不定只是没说,藏在心里不痛快呢。”
薛妄柳笑了:“你用的东西我决定没用,但要我说还是佛修用的禅杖好,沉甸甸的,拿着往那里一站就觉得有分量。”
乌笑月笑着:“都是从前的事了,三师兄也拿来取笑我。”
“我还以为是师尊不舒服。”念殊顿了顿,终于问:“师尊,当年娄楼主当真向您提过亲?”
“那也是藏着。”邵凌霜伸了个懒腰,“哪跟你一样挂在脸上。”
她看着柳奉玉:“我们这几个年岁差别不大,只有大师兄最,他跟着姑姑过了一百年,二师兄和三师兄才来,若是大师兄跟你一样,来一个师弟师妹心里就不舒服一次,可怎么办才好。”
“再正常不过了,那会姑姑捡了老四回来,我也觉得不痛快,但是后面老四抓着我衣服叫师兄的时候,我就觉得没什么了。”邵凌霜说着又看了乌笑月一,“你来之前,笑月一直跟着姑姑,每天门前扎发都得半个时辰,打扮好了姑姑才牵着来。那时候的女修见了笑月都盯着看半天,夸一句好看。”
“师尊?”念殊被薛妄柳动作一惊,“怎么了?”
柳奉玉没承认也没否定,只:“我哪里有这么小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