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华妙淳闻言往院里定睛一看,好一个光发光男!
作者有话说:
华妙淳嗤笑一声:“雪柳仙姑把我当成什么人了,我是医修不是同你们一样打打杀杀的修士,若是我苛待她一个小姑娘,就让我被雷劈死算了。”
“她母亲接连失去了两个孩,一路逃难颠簸,这样才撑不住死的。但是从京城逃到芙蓉城,也不过华佗峰。”薛妄柳想来想去,最后承认自己想不明白。
只见念殊上法衣都炸成了布条,一缕一缕挂在上,上金光转,空气里的灵气不断朝他的方向涌去。
华妙淳还在否定:“那万一是伪装换脸过呢?万一是远方亲戚呢?”
他皱眉:“既然她父母同湮灭大阵联系,那她为什么会被扔到我山脚来?这次的事会不会……”
话音刚落,突然一声炸响,惊得林中飞鸟而起,原本睡得正好的丁红也吓一声叫,华妙淳更是往后一蹦,上着的银针已经被他夹在指全戒备。
“她爹姓阮,从前是个廷里的乐师,她娘是个温柔喜小孩的女人。而且两个人都擅乐,能唱会的。听你说的,怎么狗剩一天分都没有继承到?”
薛妄柳:第一次遇见比铁还的名字,瑞斯拜。
比金刚狼还金刚狼。
薛妄柳倒是不急不慌,喝了茶抬看已经是夕落的天空,顿了顿问:“是不是有太亮了,要不你拿块布把他罩上吧。”
也觉得离谱,但是她和她爹娘得太像了,就差在脸上刻着我爹是谁我妈是谁了,不是亲爹妈哪里能这么像。”
他咳嗽一声示意华妙淳冷静:“没事,不是雷劈,就是念殊上衣服炸了。”
两个人一时沉默,薛妄柳又:“你还是别告诉她。”
薛妄柳:……
“他在突破。”华妙淳第一次见这样突破的,心里有些震撼,忍不住叹:“难怪你要收他当徒弟,这定不是一般的佛修。”
薛妄柳不说话,只是看着他一个人像个孤独患者自我拉扯,华妙淳在自我肯定和否定直接徘徊,沉默了一会才问:“她爹娘是什么样的人?”
“债多了不愁,虱多了不,现在什么事都没发生,你只警惕些,多注意这个孩就是了。”薛妄柳看着华妙淳,“也别因为这个事苛待她。”
“这谁知呢,不过没有天分就好,省得旁人想到还有牵连。”华妙淳叹了气,没想到喝茶还能这事。
“这个我知。”华妙淳想了想当时捡到狗剩的时候,她上也没有什么玉佩和信,更不用说信纸这东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