院落偏僻,房间的门一关上,更是连外面的风声也听不见了。念殊站在满室安静之中,将手中的禅杖轻轻放在了桌上。
“我的?”念殊嗤笑一声,“我不过是元婴修为,何来分魂之力。你是他的分魂,是了了的分魂,与念殊无关。”
“阿弥陀佛,你修为有限,如今只能看见这些。”那声音很快回应,重复着之前的问题:“为何抗拒,为何逃避?你与我本就一。”
若是用九死一生死里逃生这样的词来形容这些记忆,念殊觉得一都不过分,光是旁观去看都觉得危险万分,更别说在其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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雷劫不比之前那些小打小闹,青雷锻难过着呢。”
他本想脱掉外袍,手到前想起刚刚师尊才为自己整理过衣襟,心中一顿莫名有些不舍。但他在椅上坐了一会,还是将上的外衣都脱,穿着单薄的里衣躺在了床上。
他沉默了一会,主动在心里开问:“剩的记忆呢?”
他是一个旁观者,将这些记忆全然看过,直到外面的光从淡黄变成橘,到了夕无限好的时分,才从记忆中缓缓回神。
那声音却:“我是你的一缕分魂。”’
那声音有些不悦:“全是逃避之言,即便你如此说,我仍是他,你也仍是我,我们都不过是了了的一存在而已。”
“你?你又是我的……了了的什么?”念殊问。
就在天生佛骨被发现待会聆音菩提宗之后,他也是日日苦修,侧的佛修尊者句句告诫,皆是虚心诚意不骄不躁,不要为世俗捧所,不要为修行停滞而怒。
“是。”
念殊在床上躺着闭上将脑中那些来不及整理的记忆,从到尾梳理一遍,心中的排斥渐渐消去,但那隔阂却挥之不散。
床垫柔,上的被褥还有光晒过的味,这样的安逸是他记忆中的那两千多年都不曾有过的。
更何况之前念殊结婴雷劫威力已经远超旁人,这窍雷劫说不定还要伤害加倍,十万伏特拉满。
门前他是被遗弃的孤儿,在小庙里有一饭吃勉不被饿死,后来懂事之后便帮着事,修行之后更是日日奔波。
他从这些记忆画面中一窥,发现基本上是与修士妖兽搏斗的记忆,刀光剑影险象环生,自己似乎从来都是一个人奔波在路上,披星月不是去往这个秘境探索,便是降服这里的妖兽。
“我是我而已。”念殊还在持。
佛受万苦而成,历世间坎坷而塑金,随佛诸菩提也应如是。
念殊应了一声,连忙弯着腰方便师尊动作,直到觉到肩膀被拍了拍才直起,拿起手中的禅杖了门,回到自己的房间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