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虽然想问羊气什么意思，但是丁红还是：“都听你的。”

“也不是不行。”薛妄柳看着侧这只全金羽的老仙鹤，忍不住问：“只是不知等我飞升的时候，你能不能化成人形。”

作一副贫僧不近女的模样，结果换成了念殊还不是要和我贴贴？

丁红：……

有小帅的，铁。

“你太小，有些事你不懂。”

关键是丁红化形之后秃还是不秃，秃的话红还是不红，这都是值得人省的问题。

薛妄柳笑了一声，心里还是觉得念殊好，跟那个恨不得离他三丈远的光完全不一样。

他拱了拱薛妄柳的肩膀：“修行本就应该清心寡，专心于修行之上。等你这命劫过了，再好好闭关修炼几年，我驮着你飞升成仙去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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丁红哼了一声：“只要我想，我随时都能化形。”

“那你现在为什么不化形？”薛妄柳反问。

“明日我去向薛峰辞行，我们找个安静的地方先住一段时间，等念殊到了窍期我们再决定一步怎么。”薛妄柳摸着丁红上的羽，缓缓：“外面的消息我都留意着，暂时还不用担心”

对于众生来说，了了尊者好。但对薛妄柳来说，却是念殊最好。

照别人嘴里说的，了了尊者心怀天，在他中众生平等，人人都值得他去庇佑保护。可是念殊却小气太多，心里装不苍生万只唯愿自己好，永远都偏心自己这个师尊。

薛妄柳叹气一声，伸手搭在丁红脖上摸了摸，少了一圈手确实有些奇怪。

薛妄柳一听连连：“确实，那你还是别化形了，这样好的，看上去富贵”

“那就不一样了。”薛妄柳叹了气。

丁红见薛妄柳又垂丧气起来，忍不住伸翅膀推他一：“别想念殊了，你想想我，我这脖上没，凉得慌。”

他：“明天你起飞围个围巾吧，整个红的，洋气。”

“你懂什么。”丁红哼了一声，“我化形之后虽然会修为大增，但是想要再修为却是难上加难，我宁愿细，才不化形呢。”

薛妄柳嘟囔一声，突然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小腹，确定了那玩意虽小但在之后，肯定：“我还是个男的。”

“行了，就算念殊恢复记忆了，这五年的记忆又不会消失，他还是你的徒弟，他还是会对你好的。”丁红想了想八百岁的薛妄柳多了个两千岁的徒弟。

一想到了了那天远离自己的样，薛妄柳心里就不痛快，忍不住：“每次那个老一来，就恨不得搬着凳火速撤离，的，嫌弃谁呢。”

丁红：“倒也不必如此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