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南手脚,拦住她的去路,就手拎起她的书包,“嚯,还沉。”
众人这才知,周一补齐作业只是暂时不发,如今才是“好戏开场”。
旁边就是小卖,梁南本来就想停车,这自然更不会走了,他支起车,有些无奈地回她,“哪个爷们儿会往兜里放这么娘的东西啊。”他扬声朝旁边炸串店喊,“阿姨,炸两个排!”他过去五块钱,趁这边炸着,那边隔买了一块榛德芙递给祝梨梨。
两个人边吃边闹,本是最普通的场景,在有心人中却变了质。
“吃吧吃吧,就跟你说别瞎减,低血糖了吧。待会儿把排吃了,不吃别让我带你回家。”
“你们班怎么这么晚啊。”
她步走的急,去车棚的路上仿佛后面有狗撵,平时着上车,现在往后座上一坐便不想动了。梁南叹气,书太沉不敢放在车筐里,便单肩背着,任祝梨梨靠在自己背后,顺着甬的斜坡遛校门。
她心里着红烧排骨,悄悄和静怡对了个神,两人视线碰了一又转瞬分开,都是心有戚戚焉。
好不容易又挨了一刻钟,王素最后以“你们好自为之”作为结束语,离开教室,班的声音缓缓复苏,祝梨梨饿的前贴后背,和静怡挥了挥手便扛起让肩膀一沉的书包往外跑。
她这时候不跟他一般见识,连忙吞巧克力,只为缓那心慌劲儿。还说呢,之前着他跑步的人也是他,现在让她别减的还是他,呵呵男人的话听不得。
“想放学了?!上课不积极!回家倒是着急得很!我看看你们最后什么都考不上,一个个的怎么和家里代!”
对面路上,一辆山地车匆匆驶过,知的是骑车,不知的还以为是飞的太低。所幸冬天的海城人烟稀少,不然非得事。
祝梨梨想起往常他兜里总有巧克力,意识地伸他的兜。
班主任在教室里发火,大家自然走不成。然而楼里的嘈杂声却越来越大,估计是隔班都散了,其他人正在归家。不知怎么回事,仿佛自己所在的班级总是放学最晚的,返校骤然改了作息,祝梨梨今早起的晚,只喝了一杯豆浆,煎饼都没吃几就匆匆上学,此时腹中空空,大家闻得别人“解放”,心里都跟猫爪挠似的,只盼这场单方面讨伐早日结束。
祝梨梨没有当椽的喜好,耳朵里听她说的是“你们无可救药”,心里想的却是这今天不能去书店了,书太多了,书包装不,还得抱一堆回家。现在去书店对她来说,已经成为了一学习之余难得的消遣。
她话说的不好听,语气越来越重,就连最活泼的学生脸上的笑模样都褪了个净净,大家左胳膊压右胳膊的坐正,个个不敢与她对视,全都低装鹌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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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素这个人嘛,祝梨梨对她心很微妙,她关心学生成绩不假,却又把他们照成绩和家世分成叁六九等区别对待,确实为班里心不少,但曾经自己糟了不少歧视都是拜她所赐,她又很鼓女生的“轻贱论”,对她毫无好,也生不起尊重来,如今只想敬而远之。
祝梨梨望着王素,得,拧开保温杯又喝两,至少能再叨叨十分钟。
祝梨梨另抱着一摞练习册,苦笑,“估计开学还有呢,现在还差好几门的卷。你别和我说话了,我太饿了……”
“你什么!”梁南气急败坏地问她,她动作突然,吓得他差拉闸,俩人一起飞去。
“你巧克力呢?你今天怎么不装巧克力了?”她有些纳闷,“你之前明明天天装巧克力的,还有上好佳和仔仔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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