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文里看冷且淡漠的言玉南,竟然是还有这么傻乎乎的时候,一看就知是那不谙世事的修者,一心只为。
言玉南一听,满震惊:“这个竟然是能来的吗?”
某日租了画舫在一个湖中央赏雨,路凡稍微喝了酒,就迷迷糊糊地趴在窗边上看锦鲤。
过了没几日,两人就熟起来了,言玉南不会再用一看蝼蚁的神看路凡,而路凡看他也不再用那似笑非笑戏谑的神。
一番折腾,总算吃上了东西,言玉南第一次吃,看着路凡吃了两调羹才稍稍尝了一,顿时诧异地睁大睛。
“现在时间也不早了,那就选燕麦吧,我比较吃这个。”路凡自己其实还没喝够,脆买了一大袋燕麦和糖,准备回去自己熬。
“……”言玉南被忽悠得一愣一愣的,了,“这样吗?那刚才对不起了,我不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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真的住起来言玉南还是很好玩的,他什么都不会,自然每天跟着路凡就看什么都新鲜,而且路凡说什么他都很容易相信。
言玉南哪里会选,他连绿豆红豆是什么都不知,更不知哪些在一块好吃,看了一会儿,只好说:“不了,你选你喜的就好。”
路凡一听就知他是不知该买什么了,估计是好面,所以努力装作自己大度让路凡选的样。
“什么时辰了?你怎么不叫醒我?”路凡醒来后一看外面
堪比大门不二门不迈的闺小。
“喂,言玉南,你会记得跟我来过这里吗?”路凡突然开问,却没有回。
画舫不算大,两人之间就隔了一张大桌,一人占据一边的窗。
路凡:“……”是在输了。
言玉南以为路凡在说醉话,不过还是认真回答:“我记忆很好,不会忘记事的。”
“说话。”言玉南听不清,等了一会儿路凡依旧没反应,于是伸手戳戳路凡的手臂,路凡不耐烦地翻了个,直接缩成一团倒,他这才想到,人应该是喝醉了。
言玉南觉得东西竟然是这么的很神奇,而且有一清香。
“……”路凡默默偏,扣起指在冰面敲了敲,“这东西,难玉灵仙尊您能咬得动?”
于是,言玉南就将那个问题当成了路凡喝醉说的,反正她人都神志不清了,说什么说不定自己都不知。
路凡手艺不错,自己熬了燕麦糖来,舀来后让言玉南将糖的温度稍微降一些,最好是刚刚结冰的样。
“这样对吗?”言玉南一抬手就将两个碗直接冻了个结实,比砖还。
“唔……为什么呢……”路凡喃喃自语,声音越来越低,最后没声了。
反正是在剧外,路凡就过得随意了一些,带着言玉南到跑,路上见着什么好的,就让言玉南想办法送去给苏白音,免得她养伤的时候无聊。
随后路凡带着言玉南去了卖糖材的店,她指着那些格说:“这些都是材料,你看你想吃什么,我都可以给你。”
看他憨憨的样,路凡想了想,:“我知你觉得这里不净,看在你跟着我这么多天的份上,我回去一份给你,但是你得自己冰。”
“那如果神让你忘记呢?”路凡趴着侧看他。
彼此都放了“对方是傻”的偏见。
言玉南不知路凡为什么要问这个问题,便反问她:“你为什么会觉得神要让我忘记这些琐事呢?”
可惜啊,最后还是了。
燕麦糖主要是甜味,多一份则腻,少一份不够清甜,而且熬的火候也很重要,不能熬到粘稠,又要燕麦全烂。
路凡这一睡就睡到了晚上,雨已经越越大了,周围就剩他们一艘画舫,再不走,晚上就得在这过夜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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