段榆看他的样起了一疙瘩。
“不要吧,我觉得我们可以联手作战,像借赛跑并列第一,不是很好吗?”谢桥说。
上半场是个人赛,半场多是团赛,像河、躲避球之类的,段榆参加了碰碰车的环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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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桥直起,倍外珍惜地摸了摸洁白的小,“问工作人员要回来的。”
段榆说不要。
像条狗。
碰碰车和车没有任何关系,是要四人一组,每个人在单脚状态用攻击其他人,脚落地或是人躺倒就算淘汰,最后在规定时间里剩余人数最多的队伍获胜。
谢桥这时候凑了过来,假惺惺地说:“段老师,等会我肯定不撞你。”
抹了把脸,略过刚才的话题招呼段榆,“坐休息会,要不要吃零补充力?”
以前在一起时,他空闲养了几盆草,定时浇修剪。谢桥相当不屑,整天怪气,不是“帮我洗澡不比给浇有意思”就是“我和这盆草掉楼你先救谁”。
段榆挪开自己的视线,“哪来的?”
段榆站在场边待定,边跟拍的摄像机镜旁红灯闪烁,兢兢业业地记录当前的画面。
然而他背着人设,队友的询问时,毫无说不的权利。
“段老师,谢PD,”易之恒忽然/他们两人之间,“等会多让让我,我这个人平衡超级差,可能不用你们碰我就倒了。”
中场休息时间很短,半程的录制很快开始。
葫芦娃救爷爷,也跟着去吗?
这游戏考验的是平衡,段榆平衡不太好,光是单脚站立就有些不稳,没开始就能想象到自己狼狈的姿态了。
场地中心铺了一块大的垫,防止学员摔倒时受伤。
且不说盆栽都放在房间里,没有掉楼的可能,就是极稀有的况变成现实,谢桥和草都掉楼,他又不会飞,能救谁?
他的题目要求是,到达终线之后就把那朵小给工作人员了。
谢桥觉得他在敷衍,不依不饶地纠缠,满胡言,说要给自己讨个说法。最后是怎么解决的来着,段榆有些记不清了,他向谢桥妥协太多次了。
段榆站在矮两个台阶的地方,谢桥没站太近,和他说话的时候微微收肩弯腰,收敛了不可一世、蛮不讲理的气势,上前的小,竟然显得很乖。
语气半真半假。
“不可以走后门,导师和学员之间没有队友。”谢桥说。
“真的吗?”段榆目光从他前的小扫过,也和他演戏,“那我一会先来把你淘汰了。”
只能说谢桥现在装模作样的功力愈发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