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虞又重复了一遍。
傅礼面无表:“你应该庆幸刚刚什么都没发生。”
也不知过了多久, 姜虞终于从药效中缓过劲儿来,两条胳膊搭在浴缸边缘发呆。
楼上的房间回不去,傅礼便把这个房间留给姜虞休息。
他的声音很淡,淡得就像是在聊明早的天气,而不是某件难以启齿的事。
傅礼让齐纪去帮姜虞买新的换洗衣,回来时便看到姜虞正恶狠狠得瞪着自己:“傅礼,你不是人!”
傅礼顿了顿,淡声:“蜘蛛。”
傅礼抬了抬眉,拿了条浴巾丢到姜虞脑袋上:“怎么?”
……
姜虞心有余悸,轻轻了:“谢谢你。”
姜虞小声问:“你刚刚……对我一想法都没有?”
刺骨的冷一瞬间浇灭了她所有的/火, 姜虞挣扎地从中抬起,伸手拨开粘在脸上的漉漉的发。
“嗯?”站在外面的傅礼没听清,疑惑地回应了一声。
傅礼居临地望着她, 语气冰冷:“清醒了么?”
她在冷里泡了会儿,那莫名的燥在冷中一消散。
他放满冷。
姜虞瞬间涨红了脸,明明刚刚还明目张胆地勾/引他,现在又在这儿害羞,她也没想到自己能这么又当又立的事。
“话是这么说。”姜虞幽幽地叹了气。
傅礼:“……”
傅礼抬了抬眉梢,似笑而非地瞟了她一。
姜虞吐呛嘴里的, 羞愧地。
她慢悠悠地着上的渍,委屈地控诉:“我觉得现在自己就像女儿国国王,二十多年没见过男人,好不容易见到个男人还是个没有心的臭和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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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层的派对还在继续,隐约能听到楼喧闹的声响。
姜虞轻轻打了个寒颤。
“那你说我像什么?”
傅礼默了默,没有回答。
傅礼怕她再这么泡去会冒,伸手想要把她拉起来。
好在傅礼没多说什么,转离开浴室。
傅礼顿了顿,有些疑惑地看向她。
傅礼沉沉地望她一,诚实:“你比七个都聒噪。”
姜虞反应不及, 就被他毫不留地扔了去。
她自然是庆幸当时什么也没发生。可是一想到自己刚刚都已经不要脸到那个地步了,竟然还有男人能招架住?是她对自己的魅力太过自信了吗?
姜虞极其挫败:“我不信是我的魅力有问题。一定是你,你是不是那方面有什么缺陷……?”
姜虞站起,囫囵地上的渍,又拿了条新的浴巾披在上,遮住上半。
想到这,她幽幽地叹了气。
好在没说她是狐狸。
姜虞发,仰:“我要站起来了,你不许看!”
“阿嚏。”
傅礼临走前,帮姜虞掖好被角,淡声:“你好好休息,明早还有好戏。”
姜虞瘪瘪嘴,走去和他行学术探讨:“为什么是蜘蛛啊?西游记里的蜘蛛不是有七个嘛?我像哪个?”
傅礼抱臂倚在浴室墙边,轻轻嗤笑了一声,慢条斯理:“我看你不像女儿国国王。”
谁成想, 姜虞扒着浴缸的边沿,只一双漂亮的眸看着他, 神又纯又,似是引/诱:“傅叔叔,你真的不考虑……”
姜虞:“……”
“怎么就不像了?”姜虞瞪他,“一样丽,一样没碰过男人。”
突如其来的黑暗让姜虞“唔”了一声, 她挣扎地扒开浴巾,用一角抹掉脸上的渍。
他面无表地将姜虞的脑袋摁了回去。
傅礼微微颌,正准备离开,又听姜虞:“傅叔叔,问你件事。”
见他沉默,姜虞不死心地又问了一遍:“真的一想法都没有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