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天公,救我!”扒开蒙在嘴上的大手,发钗凌的少女在床上哭喊着朝他求救。
要不是伺候貂蝉的小厮及时赶去义军营地找他求救,这孽徒怕是就要得手了!
“你好熟练哦!”她忍不住小声叹一句。
唐周邪气一笑,轻易地捉住一只纤细手腕,将人甩到床上,攥着裙摆就要往上撩:“叫啊,叫再大声也不会有人理你的!还是乖乖张开,让大爷好好吧!”
“你的那些污言秽语我都听到了,休想再狡辩!”
张角走了,拖着成死猪的唐周一块儿走了。这波撤退得太快,搞得貂蝉连诬陷药的剧都还没来得及展开。
这就开始了?
所以……药白磕了?!
“误误会都是误会!”唐周垫着脚尖拼命够地,双手费力地掰着掐他的爪,脑海空白一片。
她懊恼地抬手给自己扇了扇风,理好衣衫后,推门离开了厢房。
着碧青攒珠鞋的莲足才踏上两层台阶,又突然退了回来,转而绕过凉亭走向池塘边沿的芦苇丛。
怕什么来什么,只听砰的一声响,房门被人从外面踹开了。张角黑沉着脸走来,整个人郁得仿佛是从地府走的修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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反手一掌将人扇,张角两气让戾气收敛,随即转回到床边,将哭成泪人的貂蝉扶了起来:“别哭了,我给你气,好不好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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,连小腹里也窜起了一意,貂蝉知是刚刚喝的那杯加料凉茶起了功效。她挣开男人的怀抱,踉跄着往桌边逃,中还绵绵地呵斥:“你别过来,再过来我可要叫人了!”
唐周被吓得一激灵,赶捂住她的嘴,压低音量说:“你这声儿也太大了,待会别真把人招来——”
茶中的药虽不是烈的那,却仍会让人发汗。想着晚间的池塘必定凉,貂蝉顺着厢房外的鹅卵石小一路往南走,不片刻便来到了院里临而建的凉亭。
不因别的,只因她在那里瞧见了一个人。
貂蝉悄悄给他鼓了两掌,随后扯着嗓大喊:“畜牲,放开我!”
张角人大还会武,而唐周却是个不任何添加剂的纯天然书生,在恩师面前本没有丝毫反抗之力。
叁两步走到近前,张角一把掐住唐周的脖将人提溜起来,狠狠在了墙上:“我的女人你也敢动?”
“嗯!”她呜呜咽咽地抬起,突然就演不去了,“嗯?”
唐周得意一笑:“这类的话本我看过不少,对其中程一清二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