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845章 番外栖霞旧事(2/2)

“你......”

“你可知，他可曾去了何？”

“这么说，胭脂已经离开这里了？”

“几十年前就离开了，她让我暂时代替她守在这里。”枝双手捧着茶盏，受着上面传来的真实温度，心里惊骇仙师已经能以虚为实了，随后，想了想那几十年前赤狐跟她说过的话，阻止一语言继续：“仙师，大概一百多年前她就炼了第九条尾，之后难得寸，这边新的国度建立，人们很多不再信仰神仙，加上灵气渐渐稀薄，胭脂不知哪里听来，东面一座大岛，岛上的国度非常迷信神仙妖怪，就决定去那里纳一些香火，她说等她成就天狐就回来......”

天狐大抵是能够使通天神术一类了，依胭脂的，在那边应该不会惹大事来，要成就天狐，戾气就要先去除。

......终究是我负他太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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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百年一尾，千年过去，确实凝九尾了。”陆良生在《山海图志.山卷》知过一些关于九尾的容，至于天狐，倒是少有记载，依稀记得狐五十可通变化之、百岁可为神巫，知千里事，千岁之后既与天通。

陆良生闭上睛，仰起脸抿起嘴，他知最后那大笑所表达的义，想着自己飞升之后，整个栖霞山、家中父母的担都压在老孙上。

至于印象里的倭人，陆良生直接抛去脑后，想也不用去想，随即问那边瀑布的画，“那老孙呢？那里的画可是自他手？”

那边，蛤蟆人猛地打了一个哆嗦，抬起蟾，眸底，就见着羽环的女人凑近过来，嘴角咧笑容。

枝摇摇，她寸步不离栖霞山，大多数都在府修炼，外面如何她都不知，更难知晓向来心洒脱的孙迎仙会去哪里。

这上，陆良生倒是不知，想不到自己当初所之事，却是牵连了许多修中人，不过同样的，妖鬼也难有成就，人间也少了许多匪夷所思的鬼怪，也没有了神仙随意托凡，改朝换代。

‘当初之事，要是知，我会继续吗？’

从桌凳上起，陆良生举步走去树崖边，看着陌生的栖霞山想着，后的石桌前，枝看了看书生背影，转过看去旁边桌上抱着茶杯一没一品着的蛤蟆人，睛渐渐发亮。

“是的。”

蛤蟆人愣了一，刚开，后面那句‘......想什么？！’还未说完，就被女人扑了上来，蛤蟆化作人推搡，拉扯间一团掉去石桌面，打的天昏地暗，月亮都遮去夜云后面。

见她知晓的不多，陆良生又问了些关于栖霞山聚灵阵的事，才知他飞升两百年后，地龙翻，将阵位挪开，后来就算孙迎仙补救，也回不到从前那般，加上绝地天通之后，人间灵气也不及当初，正缓缓衰减，令得许多寻仙求的修行中人，断了飞升成仙的念，以至于后来的时间河里，再难有飞升之人现。

‘绝地天通竟会断了灵气？’

枝捧着茶盏回看了一，“那个时候孙已经年过百余，仙师妹妹过去后，他忽然一天来瀑布前，当着我和胭脂的面，在瀑布后面双手生生打，那个时候孙法力通玄，双指绽放剑气，将里面削的平整，便找了颜料在里面作画，一画就是一年，他来后，叮嘱我与胭脂好生看守栖霞山，便大笑离去，再也没有回来过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