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重新执起女人的手轻,快步离去,背影潇洒,不给人丝毫反应时间。
糙手指不慎碰额,文先生发,鼻尖嗅到朝思暮想的特殊药香,渐渐屈服了,随他动作,“说。”
“我去找。”武师傅率先开。
然而本没鱼,空一段红绳。
兵不能离,那就连人带一起陪睡好了。
什么叫不如你好用,文先生为男人的措辞到心慌的同时,微微颔首。
“好了,鱼什么的。”真是输给木了,文先生无奈摇摇浅笑,她拿过那截红绳系住男人的手腕,“收到了。”
文先生没有耗费太久便想明白其中关联,他以为自己是为了鱼不理他,所以特意来送鱼。
“习武之人,兵不离。”武师傅拒绝得果断。
想必是他追人追的急,心里躁,不知把鱼甩哪儿去了。
收拾什么,文先生没懂。
翼翼整理帽沿。
“那可以……”文先生思忖是否可以一借。
武师傅眨了眨。
文先生,试探,“我可以走了?”
“我好用?”
“不是药材,是木。”武师傅想想,说。
自己请求逾越,对方拒绝也属正常,文先生表示理解,可人太过冷淡,她心里多少有些苦涩。
怕她收了鱼反悔,武师傅认真说着,“不可以,不理我。”
索武师傅很快便回来了,背着木以及包袱。
明明是你不肯理我的心意,女儿家的心事文先生自然不会直说,她转移了话题,趁机问疑虑:“你上的药香从何而来?”
所以算是哄我?
原是武师傅的兵为山中的千年乌木锻造,世间罕有,他从小练武,上沾染了分。
“年货里有鱼,都给你。”武师傅举起另一手。
很快,她知了香气的来源。
和男人待得愈久,她愈沉迷他上不知名的香气,日思夜想,快要梦里都是他了,梦到自己和他在山间潭边……
虽是短短一息,但那什的已然烙。
搭着的手收了回去缩在袖,淡粉指尖,武师傅不错盯着,随后,“我收拾一。”
自知问得突兀,文先生补充,“我素有失眠之症,需要焚香助眠,寻了许多药材香料都不如……”
“你收了。”武师傅低看着搭在手腕上的玉白小手,眸发亮。
“你那,褥有吗?”
二人看看红绳,大对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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嗯,确实是木,文先生十分认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