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
黑影抖了抖,得一滴不剩,从柳薇薇中缓缓鞭,上面漉漉
的,想必沾满了人香津。
柳薇薇伏倒在地,红半张,不住息着,靥涨得通红,鼻中还呛一
丝丝浊,那味儿奇的腥臭。她顿时觉得天旋地转,也不知是迷烟生效,还是
被臭昏了,跟着一沉,就失去了知觉……
不知过了多久,柳薇薇悠悠醒转,自己仍房,灯光已亮。她忽觉浑
不太自在,抬眸望去,玉腕被两条绳索缚住,手臂向两侧举,竟遭悬吊在了房
上!
脚尖勉着地,要说借力却是难了,躯只能无助地扭动。柳薇薇试着
挣脱,但那绳索极富韧,任她如何拽都没法挣断,徒劳几,她也就死了心
,尽量站稳。
自己并非赤,而是穿着一件白轻纱,质地薄如蝉翼,如烟笼芍药一
般贴附在,摆极短,仅遮雪,稍微一晃动便浮现半个;前均无
其余饰,在轻纱掩映中,浑圆玉、都若隐若现。
柳薇薇不知是谁将自己吊在这里,心疑惑:「莫非是刚才那个家伙,他
还想什么?」
忽然间,背后一阵尖锐的破风声响起,接着「啪」的一声脆响,柳薇薇冷
不防痛呼声,却是一条鞭打在她雪上,火辣辣的疼痛仿佛要蔓延到四肢
百骸。
一阵得意笑声也响了起来:「薇薇,几天不见,你可真叫我牵挂啊。」
柳薇薇忍住雪上的痛楚,话音平静如:「李君,我早就猜到那是你搞的
名堂,刚才你又让别的男人来玩我。」
「哦?」李君没想到她这么镇静,心里的征服更烈了几分,冷笑:「
薇薇,你不想知之前那男人是谁吗?」
「我……」柳薇薇刚要开,岂料李君本没兴趣听,猛的扬起鞭,对着
自己玉狂打。
「噼啪」连串脆响,每一鞭都落在柳薇薇雪的上。
鞭经过特制,打中人就是一血痕。但是即便如柳薇薇这般的冰肌玉肤,
也不会被打得开绽,唯独那痛楚是真真切切的。
柳薇薇不愿让李君嘚瑟,忍着剧痛,也忍着与挣扎,无奈李君打
一鞭重过一鞭,她血之躯终是不能没有反应。鞭肆,柳薇薇玉颤抖,
两丰满雪不自禁的闪躲,而她玉容早就一片惨白,皓齿死死咬住,才未
叫声来。
足足打了十几鞭,李君才停手,了气,额渗一层汗,可见方
才打得何等用力。顺着他视线看去,柳薇薇如玉似脂的上,十几紫
的血痕胡错,分外目惊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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