交代了一下民夫,于是也离开这里。
附近有一个小城,启没有进去,而是绕了一个道,到了另外一座城。
见到这座城的时候,启感觉到一阵熟悉,好像自己曾经见到过这城一样。
启想了想,但是没有想出,自己到底是什么时候见到过。
最后他只能放弃,认为是自己曾经随着夏伯前来观察地形的时候,来过这里。
启到了城中,到了祠堂,恭敬地询问:“不知道贵地哪位巫医修为最为精深,小的乃是奉夏伯之命,前来请医。”
那门卫原本有些看不起启,但是听到是夏伯的名字,连忙说:“请稍等,小的速去禀告。”
没有一会儿,一个白发苍苍的巫师走了出来,他看着启拱手说:“我乃是巫真,请恕小老儿寡闻,没有听说附近有哪个大人叫夏伯。”
“夏伯就是崇伯,帝舜认为崇伯这个爵位不好,于是改为夏伯了。”
启这么一解释,巫真说改得好,改得好,于是带着启进入到内堂之中,让他坐下稍等一下。
不一会儿,大巫师在几个巫师簇拥之下到来这里,大巫师对着启微微点点头说:“你就是夏伯的使者,不知道夏伯受了何种伤?”
“夏伯一位手下和那肥遗大战,受了不小的内伤,如今只吊着一口气了,还请大巫师派人医治。”
大巫师听到这话,叹息一声说:“老夫最近自己都已经危在旦夕,谈什么治病救人,不过那人是何等修为。”
“是一位小仙位。”
大巫师点点头,咳嗽一声说:“既然如此,那么就让巫青去吧。”
一位巫师点点头,离开这里,站在大巫师后面的一个巫师看了看启,突然开口说:“敢问阁下如何称呼?”
“不敢,不敢,小的阿牛。”
那位巫师听到这话,叹息一声说:“原来真的是你,真的是你。大巫师,我和这人有旧,不知道是否能让我两人静谈一下呢?”
大巫师点点头,和诸位巫师离开这里,那位巫师走了过来,仔细打量了启的脸说:“你果然还是像你父亲,你估计都已经忘记我是谁了吧。”
“没有,巫师大人,我们很久没有见面了吧。”
“有十多年了吧,没有想到这么多年,你还是穿着粗布麻衣,想必在外面的生活过的很辛苦吧。不管以前怎么样,村里的人都很想念你,你若是回去的话,你家的房子还是你的。”
巫师伸出自己干枯的手,抚摸着启的头顶,一如当年。
启眼泪忍不住的流下来,对着巫师说:“巫师大人,我还能回去吗?”
听到启这话,巫师看了看启,突然叹气说:“看来你是真的不能回去了,你有着自己的使命,老夫永远忘不了你出生的那天,那道鲜红的蚩尤旗,还有那闪烁如同明月的北辰。”
“巫师大人,若是你真的没有看错,那么为什么我还是这么平凡,还在穿着这麻衣。”
启开口质问巫师,从小他都深信不疑巫师说自己出生时候种种异像,但是随着时间的增长,他越来越怀疑,这是巫师骗自己的。
巫师让他伸出手,仔细看着他双手说:“老夫绝对没有说谎,村里的人都可以为证,村子离这里不远,你可以亲自去问当年那些人。”
说完这个,巫师看着启手上的老茧说:“这些年,你过的很不好吧,何苦还在外面流浪呢?不如回到村子里面来。过着日出而作,日落而息的生活,这个不是很好吗?”
启没有回答,这时候外面传来一个冷漠的声音:“我们前去夏伯那里吧。”
巫师看了看启,启恭敬的三拜之后,对着巫师说:“这些我知道了,我会回去的。”
启打开门,看到了一个女子,这个女子倒是出众,算的上是一个美人,只不过眼角上扬,显得十分傲气。
启没有理会这些,恭敬行礼说;“巫青大人,有劳了。”
“闲话少说,带路吧。”巫青明显看不起启这个小人,急忙催促启离开。
启点点头,带着巫青一路回到了自己的营帐。
巫青看了看灵儿,走了过去,用真气探查了一番,有些为难地说:“这伤势有些严重,虽然没有性命之忧,但若是不妥善治疗得好,恐怕会成为一个废人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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