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直地说要教她,她缩在程濯怀里死也不肯,不这些人把可遇不可求的大师课上天,她也一直摇。
老外说话好夸张,向上帝发誓一定会教好她。
孟听枝抱着程濯不撒手,脸贴在他黑的冲锋衣上,好怂地鼻说:“请让我自己慢慢摔吧。”
几个老外笑得前仰后合,说程濯的女朋友可死了。
程公两臂环着自己的小怂包女友,摸一摸她因为过分运动红到发的小巧耳垂,像纠正老外音一样,在她耳边亲昵地重复。
“孟听枝可死了。”
孟听枝英语还行,但语不好,难为老外时不时跟她说中文。
他们跟程濯聊天,聊到兴上,中文词汇不够用,也会忽然蹦一大串英文来,孟听枝只能模模糊糊听个大概,程濯每次都会转跟她解释一说了什么,不叫她落到话题外。
不知说到什么,老外们忽然齐齐换成看闹的表,孟听枝刚刚在回手机里的消息,没注意听,转过看着程濯,等他翻译。
她好像隐隐听他们提了几次国女人,什么女人?
程濯浅浅一笑。
那家度假酒店的中餐的一般,程濯作为东主特意开车绕半个城区,带他们去吃一家很地的特江鱼店。
活鱼现杀,大厨把盈白鱼片倒汤里之前,还有分神经在。
郁汤底大片袅沸雾,程濯捞两片鱼,放孟听枝面前的盘里。
他这人真淡定假淡定都特别拿手,仿佛刚才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似的,轻抬,她多吃。
孟听枝偏不,直接问:“他们刚刚说的什么啊?”
没指望程濯坦白,她又径直看向对面的本森。
刚见面这老外就的介绍了自己中文名字,但孟听枝实在不到对着一个金发碧的外国男人,喊他蔡文姬。
本森说这名字是书法班的同学给他起的,那个同学不仅书法一绝,还懂诗词歌赋。
那同学说蔡文姬这名字特别好。
蔡是蔡的蔡,古代四大发明造纸术的那个蔡,文是文武的文,是文人墨客的文,而姬这个字就更妙,男取女字,这其中贯穿的平衡之跟中国的古老太极文化完呼应。
本森听完一愣一愣的,不明觉厉,也觉得这一定是个好名字,认同之后,逢人就大大方方地自我介绍说:“嗨,你好,我是本森·查尔斯,你也可以叫我的中文名字蔡文姬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