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多远,撒丫就跑了!娜日丽愣了半天不知为什么。她看到值班室的标志踱过去时,一发现自己的疏漏了,那屏显标志着车站的值班带班领导呢,姓伍,本不姓刘。
心血来,结果被打击了一把,转那人溜得没影了,悻悻然的娜日丽回到了车站一公里外泊停的外勤车上,还没开,程一丁倒先问了:“发生什么了,那家伙怎么跑了?”
“邪了,他一就看我是警察来了,搭讪了几句,估计是把我当作整顿非法营运车辆的了,吓跑了。”娜日丽递着执法记录仪,那里面有整个过程,她赶解释着,“我是觉得这人有意思,山南海北的方言都会说,就想逗他几句,结果给跑了。”
“反正也是个闲任务,老程,要不咱们回吧,人家拉客,咱们耗什么?”有犯困的邹喜男语焉不清地。
陆虎接着视频放着,随了句:“应该没什么嫌疑啊,没准找着王雕他们真是巧合……呀嗬,这货嘴得像翻译机啊,说方言这么跩?广东话谁听得懂?”
“我能听懂,‘宾斗’不就是哪里的意思?问妹去哪儿呢。”程一丁。
邹喜男迷迷糊糊:“你就听懂俩字能叫听懂?靓女我也听懂了。”
几人笑着,困意渐消,重复看了遍视频,啧啧称奇。听懂不稀罕,能说得像可就难了,最起码从各地老乡转换得这么行云就不是一般人能办到的。看到末尾,陆虎甚至有惋惜:“这本事要当警察多好啊,化装侦查,那不得见人骗人,见鬼骗鬼?”
“警察才挣多少?这平,要窜起来骗财骗,那还不是小菜一碟……哟,我咋觉得这人老可惜了,男怕错行啊,拉个客真屈才了。”邹喜男评价。
“也是啊。”程一丁也犹豫了,评价,“咱们抓回来那些电诈的,普通话都讲不利索,业务平比这个可差远了,这家伙才多大啊,总不能去过那么多地方还学会这么多方言吧?”
“不会真是个骗吧?”娜日丽怀疑,“打黑除恶两年多来,犯罪率直线降,大大小小的涉案嫌疑人可都窝起来了,不会是暂时失业,来玩个票赚个生活费吧?”
陆虎一愣,憋了句:“你可真有想象力,理由呢?”
“他一就看我是便衣来了,还摆了我一。”娜日丽看来对此耿耿于怀了,愤然说着,“侦查员我也了几年了,跟毒贩都打过,就从来没有过这况。”
程一丁和陆虎解释不了了。这人很邪,解释不通的东西太多。
“那正好,别面了,该他们去了。”邹喜男。第二位暴的,就不用到前台了。
“是够奇怪的啊,挤对着大邹买了一包笔,又一瞄娜娜是便衣,陆虎你上,脆亮份查他份证。”程一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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