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一名差役走过去,将从县衙柴房借来的斧到明/慧手中。
姚征兰看着明/慧:“看到这猪上我画的线条了么?现在就请你着我画线的位置,从至尾将这半扇猪给我剁开。”
明/慧拎着斧看着地上的半扇猪不动,面比方才更为苍白。
“怎么?对人都得了手,不会对猪就不了手了吧?”姚征兰。
明/慧闻言,咬了咬后槽牙,提着斧走上前去,照着猪前上那墨痕狠狠地砍去,并没有砍中墨痕,斧也仅仅没去一个刃。
明/慧斧继续砍,最终砍了四,才把猪前给砍来。
“好了,可以了,把猪和斧拿走,人押回牢房。”姚征兰。
明/慧惴惴不安地看了姚征兰,结果发现对方也正看着她,忙将一低,主动伸手来让狱卒给她把手铐上。
她回到牢房不久,发现姚征兰也跟了来,这让她更为张了,手足无措地站在墙边。
姚征兰挥退狱卒和差役,与她四目相对,良久,:“说罢,谁帮你分的尸?”
明/慧咬。
“在我面前砍过猪之后,你该不会还想着骗我说是你自己分的尸吧?你若不老实代,我只得将望月庵众尼抓回来一一拷问了。”姚征兰一副冷酷模样。
“大人!”明/慧忽然走到她面前跪,哀求:“大人,我已经承认人是我杀的了,谁帮我分的尸重要吗?您就把罪过全都算在我上,不要去追究旁人好不好?”
“谁帮你分的尸确实不重要,重要的是,你是最后一个加望月庵的,在你杀了不苦师太之后,谁会为了帮助你抛尸去将不苦师太大卸八块?我好奇的是这个。”姚征兰。
明/慧的脸不可抑制地变得苍白,跪在地上不说话。
姚征兰在她面前徘徊两步,:“我今日去了趟望月山,从抛尸的湖边走到分尸的地方,就一趟,走了三刻钟,累得我气吁吁。而后我去了望月庵,发现农和斧都放在柴房。我就在想,为什么你一定要把不苦师太用斧分尸而不是拿把铲挖个坑把她埋掉?为什么一定要把她抛到山的湖里去?就算是你恨她骨,那么当你分完尸,抱着尸块山扔掉,再上山,也足够你累得走不动儿了。余的尸块,常理来说,你也应该选择埋掉,而不是累死累活地继续上山山七趟,这到底是为什么?”
怕自己的表太多不该有的绪,明/慧地低去。
“而且今天我去庵中,发现庵中又有山泉来了,联想到前几天突然断致使你不得不主动去投案,真是好不凑巧。难不成,是不苦师太的冤魂在作祟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