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...你这丫头是要吓死我么?”清竹拍了拍胸口,使劲的朝着郁泉幽瞪了一眼。
“我是没有想到...师父竟然这么维护我?”她浅浅的朝着清竹笑了一声,“不过...我自毁名声可不是什么好事?师父你怎么这样相信我?”
清竹看着她,盯着她眼眸里的那份浅淡的伤意,便不由自主的从心底涌上来一股心疼。
“我信你。因为你是我这一辈子唯一收过的徒弟。泉幽,你要相信,不管是什么时候,我一直会相信你。”清竹从来没有这么认真对郁泉幽说过这样的话。
郁泉幽看着清竹的眼眸,那份认真与慈爱让自己鼻子猛地一酸。
清竹,在她的生活里一直充当的都是一个慈爱的师父,准确的来说是...慈爱的父亲。就像凌霄那样,清竹几乎像她的亲生父亲一般,对她好,相信她,维护着她。
郁泉幽一直盯着他看,很久很久以后才微微扯动了嘴角,淡淡的笑了起来,“我知道了。师父,谢谢你。”
“行了,这气氛怎么搞的这样煽情?我给你煮好了醒酒汤。不过...看样子,依照你的计划是不必用这醒酒汤了?反正你也不想见那些人?”
气氛越来越感性,清竹一张老脸羞红起来,急急忙忙扯过别的话题将这奇怪的气氛打破。
郁泉幽低低笑了一声,看着他手足无措的样子,不由得由内心而发的笑了起来。自从九年以前,她似乎没有这般发自内心的笑过了。
“我这醉酒实在是厉害。我倒是没想过穷桑的酒这样烈...头的确是痛的不行。我可不想为了那几个我不想见的仙臣而折磨自己。师父,您还是快些把醒酒汤给我吧。”她抚着红柱站起来,一脸期望的看着清竹。
他皱着眉,点点头道,“也罢,早些喝了,你一会儿入眠都是舒服的。”
清竹将醒酒汤端给了郁泉幽。她仰着脖子便一口气喝下了。一股劲儿回味起来,却是十分的酸苦,让她忍不住打了个激灵,脑子瞬间清醒了不少。
“看样子你是清醒不少?”清竹瞧着她浑身打激灵的模样,不由得笑了起来。随即接过她手中的空碗,交给一旁的侍女,挥了挥手让她退下。
郁泉幽回味着口中苦涩,收了眼底的目光,缓缓朝着厅殿中的紫檀椅走去。一屁股坐下,又是死气沉沉。
“怎么了?”清竹跟过去关心的问道。
“师父,您就不问问我...为何要自毁名声么?”郁泉幽觉着奇怪,从方才清竹便绝口不提这事,一个劲儿只在乎她舒不舒服。若是换作以前,他怕是早就急急的询问起来了,难不成已经猜到了她的目的?
“你那哪能叫自毁名声?说破脸也不过是顶了一个嚣张跋扈的头衔,别人还能将你怎么传?”清竹哈哈一笑,轻描淡写的说着。
郁泉幽弯一弯嘴角笑了起来,“哪有那样好?我这才刚回来,便如此不把天帝放在眼中,天宫那些本就反对我的人便更加会抓住这样的把柄使劲儿的弹劾我。又或许会说九年前那场冤案根本不是冤案,铁定是我做的没错之类的言论。”
清竹见她自己头头是道的分析起来,便有些哭笑不得,“你既然自己都知道会发生些什么,又为何让容错那样做?”
“穷桑这些年...未免被天宫的人欺负的太惨。而那些仙官多半都是帝玦手下的。一些同九年前冤案有着一层关系的人。这些人在十座司府之中都有遍布。我当着群臣的面,将从前我在仙督府与司战府里的职位讨要了回来,天帝爷爷为了维持朝堂上的平衡,他所派来的仙官...想必十有八九是便是司战府与仙督府里那些反对我的人。多半还都是欺压过穷桑的。爷爷大概以为穷桑这两年冒不出头,我也就不敢驳了他的面子,终归是要受了这些人的气。可我偏不!”
郁泉幽冷笑一声,“爷爷越是想要打我的脸,越是想要将我压制下去,我偏偏就要反着来。也该让他们知道穷桑并非都是软弱可欺之辈。”
清竹看着她彻底将她自己同天宫划清了关系,心中不由得担忧起来。这丫头对于天帝的恨意看来也不浅啊?、
“泉幽...我且问你一句,你恨天帝么?”他迟疑了一番,问出了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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