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郁灯恭恭敬敬的应，以为今儿谈话就到此为止了。

泽玉仙君看着郁灯，声音平静无波：“观你如今模样，若本君未曾猜错，当是完全觉醒了灵丹质，如今你神魂不稳，其中灵力如漩涡，时而易暴动，你当还未能完全利用此等灵丹质。”

声音恍然间似乎与衡玉的声音叠合至一起，郁灯并未多想，却也记起那个幻境中给郁灯带来极大伤害的衡玉。

如今这般与他生疏的郁灯也仅叫他有几分不解，人世间的如谜团般，一分恨，一分放。

郁灯心里嘀咕两句，有些摸不准师尊的态度，只好低声：“那人似乎名为杨远。”

泽玉仙君第一次这样仔细看着前这个小徒弟，他修炼无剑，万事万于他皆如尘埃，从前炽烈、追着他死缠烂打的郁灯亦无法牵动他一分绪。

一只是淡漠的、不将红尘万事放在心中，而另一只却已坠红尘因果，多了几分温的觉，像极了幻境中的衡玉。

就很惨，成这样都没被记住。

心中如此冷，手中亦是了一个诀，彻底压制住那分魂，那双银灰的眸也恢复了如往日般的死无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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从一而终，得以永恒依赖的，也仅有自的实力了。

却不想泽玉仙君又：“此行归来时日久，你且温习一遍周天剑法。”

泽玉仙君只‘嗯’了一声，郁灯也不知他什么意思，只好跟着沉默。

郁灯垂着鞠躬，姿态标准又恭敬，却见一白衣飘然至面前。

表顿时变了一瞬，两只银灰的眸竟绪分别不同。

这当真是郁灯这段时间听到自家师尊说的最的一段话了，不过这个质虽说好极大，但麻烦也不小。

“起。”

“陷幻境中的人皆被那布局的树妖所影响，你所谓的分毫心动与人世.望亦不过受此影响，缘何执迷不悟。”

泽玉仙君凝眸见他，蓦然启：“此次诸天小秘境中，你遭何人所害？”

郁灯气息平稳：“多谢师尊。”

泽玉仙君默了默，郁灯见他这般模样，似乎连杨远是谁都不知。

如此想，一切便皆有所答案。

殿的郁灯半晌见他师尊动也不动，心里简直七上八的，心要是罚也脆，这样简直叫人心神不宁。

泽玉仙君垂眸凝神看了青乍现的手腕，伸手以白袖遮住腕骨。

“日后便每七日回一次琅玉殿，由本君为你指导一番，炼丹一事切不可着急，更不可懈怠。”

从前如何的山盟海誓，面对无望的结局，也终有放的一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