郁灯轻轻凑近他,眸微眯,随后直起,眸中的绪顿时变得又冷又淡,竟比起之前的泽玉仙君还要更冷上几分。
一时间那些如洪般的绪冲击地他闷无比,从来毫无波动的面上甚至扭曲了几分。
就在郁灯还想要继续说什么,一喑哑的声音响起:“莫要胡说。”
泽玉仙君双眸布满血丝,他的指尖微微发白,薄红的被血染得通红,一时竟艳无比。
“师尊若是今日不说清楚,徒儿便打算投师师弟的怀中了。”
郁灯缓步靠近泽玉仙君,手中攥着那支骨玉发簪,声音有些晴不定:“师尊应该知徒儿的意思吧。”
青年眉心笼着几分郁之气,轻佻地将骨玉发簪别上泽玉仙君乌黑的发间。
素白的指尖轻轻抹过泽玉仙君侧的血,拇指轻轻搓了一番,侧勾起几分微凉的笑意:“师尊若不喜徒儿大可将与徒儿割袍断义,徒儿并不是非要吊死在师尊上,祝师和谢师弟皆是容月貌、俊无双,徒儿喜他们也并非不可。”
心绪动几分,无剑诀时时刻刻阻拦着他为人的愫,两番极致的碰撞之,泽玉仙君几近抛却往日束缚着他的里智枷锁。
“师尊,您究竟要如何?”
这里念一次现在泽玉仙君的概念之中。
“您分明知徒儿恋慕于您,您若再次拒绝也便罢了,可您总是这般,天雷护我,晚间留我夜宿,心送我剑阵,甚至再那幻境中…我们分明是心意相通的,师尊为何这般若即若离吊着我?”
“既然如此……”
仙人银灰的眸明灭不定、混沌不清,指骨攥,颌似乎也崩得很。
泽玉仙君咳嗽了一声,无剑诀被破,此时他伤严重,通上经脉逆行,竟是连一个简单的动作都不得。
郁灯中闪过一抹暗光,侧的笑意划大,诱哄一般:“师尊是叫我莫要胡说什么?指的是师尊不喜我,还是与徒儿割袍断义?”
“师尊可要认清自己的心,这世间从不会有人一直等着您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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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郁灯,本尊……”
中猛地吐一鲜血,殷红的血挂在他冷白的颌,通动弹不得。
他看着郁灯这般执念成的模样,心中涌上万千曾被无剑诀封住的绪。
泽玉仙君张了张,半晌才闭:“…不会…割袍断义。”
郁灯笑了,轻声:“师尊想说什么?”
他额上密密布着细密的汗,通是一病弱易折的脆弱,却叫人恨不得再让他伤得更厉害一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