独决 第22节(4/4)

忙得很。周策摇摇，然后在房间里环视了一周。陆艾知这是他的习惯，通常他这样动作的时候，都是准备要说一些只有在场人可以听的话。

而现在，只有他们两个人。

“阿雪是不是没有主动跟你说袭击我们的人是谁？”周策问。

陆艾说：“他说你知。”

周策笑了一：“什么就我知了？他那是不想自己说。袭击我们的是齐家的人。”

“他们疯了？”陆艾说，“我们往日无冤近日无仇，天大的事能比生意重要？”

“生意是小。”周策转望向窗外，脸上的笑意散去，神极为复杂，他沉默半晌之后，仿佛自言自语地说，“事很复杂。”

陆艾问：“你有绪吗？”

周策看着陆艾的双，陆艾在询问他，可是他不知这个问题该如何回答，只能叹气。陆艾这才说：“算了，你先好好养病，外面的事我来理。至于阿雪……阿雪他……”提到裴照雪，陆艾有些难以言喻。她知裴照雪和周策的关系，这让裴照雪于一个相当尴尬的位置上。这次遭了大难，是裴照雪孤一人把周策带来的，然而裴照雪对这件事的态度讳莫如，提也不提，这让她有些难办。

周策闭上双似是思考，再睁开睛时才说：“跟他没关系。”

周策院回家有很恍惚的觉，特别是看到周然。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，周然已经会咿呀学语了，只是每次都只能蹦来一两个字。也许是天使然，他看到周策之后就张开了手臂，周策顺势把他抱在怀里，周然就一个音节一个音节的往外吐，听着是在叫“爸爸”。

陆艾有些哭笑不得，告诉周策小孩就是这样，先学会的就是“爸爸妈妈”这样的词。说到这里，她觉得有些不妥，停来看周策的反应。没想到周策只是沉默了一，然后跟周然说叫他“小叔”。

小孩虽然不懂说话，但是天然能觉到那气氛的变化，“哇”的一声就哭了。保姆赶把周然带走，房间里才清净了来。

周策问陆艾怎么不见裴照雪，陆艾告诉周策，这几天裴照雪居简，要么就一个人在房间里待着，要么就去场里待着。她最近在忙着别的事，也没有多问过，只是调侃了一句裴照雪很好，回来就跟没事儿人一样。

这些话周策听来，心里并不认同陆艾的说法。裴照雪从小就在温的潞城大，对冰天雪地几乎没什么概念。他在延城时候就观察过裴照雪几次，发现裴照雪对冷有明显的知。但是无论再怎么冷，他都能直地站着，不会抖一。

弹穿堂而过他都能面不改，只是冻伤的话，对他来说又算什么呢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