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槐序不着痕迹地掩去底的了然,抱着枕走到床尾,故作茫然地看着她:“什么?”
脱鞋,两只白的脚丫踩在浅米的被褥上,陆林钟看着安槐序又细又的脚踝和小腹。
陆林钟脸颊上浮起一抹不正常的嫣红,秀的手指抓过枕,往左侧挪了挪,给安槐序腾一个地方。
陆林钟掉床灯。
陆林钟:“······”原来不是她想的那个意思。
安槐序悄然挪开目光,安分地钻被平躺在床的另一侧,冒的火苗被一一咬死在黑夜的褶皱里。
“哦。”安槐序里晃过一丝明,几不可察地勾了勾。
陆林钟镇定地笑了笑,语气比刚才弱了一些:“我说你很小一只,应该睡得的。”
陆林钟心里默默地叹了气,她就应该果断拒绝安槐序和她一起睡这奇怪的要求,能看不能吃,真是悔死。
宽大的冬被掩住了安槐序上起伏的心,可是的温度慢慢地升了,隔着上睡衣的料,她还是能觉到陆林钟里的律动一如从前。
安槐序掀开被一角,陆林钟只穿了一条烟的宽松睡裙,薄款,柔的料贴着肌肤勾玲珑的曲线,手臂前的肌肤泛着淡淡的樱。
“······”她的咙暗暗向动了半寸,眉心稍稍松动,声音糊小声对安槐序解释,“你还小。”
虽然早就确定了关系,但几个月以来,她们除了寻常的拥抱和浅吻,再没有更逾矩的动作了。
门里漏来一丝客厅的灯光,又细又斜,落在床和柜之间的空隙。陆林钟不住凝思,坐在客厅里的人此刻在什么?在想什么?刚刚是否也有过和她同样的念?
安槐序穿着单薄的睡衣,抱着枕,目光幽沉如海,声音低哑:“我能和你睡吗?”
“吱呀”房门被人推开,陆林钟顺势亮了床灯。亮光将她们和周围的一切隔绝开来,两个人四目相对,各自在光线的边缘。
心连续几次起起落落,陆林钟迫自己闭上睛不去想,可是越压抑越会想。
陆林钟忍不住翻了个,抬手碰了碰自己的,这里好似在发,刚才在沙发上她们亲密接过的地方也都温度灼人。
陆林钟垂散的卷发如海藻一般铺落在枕上,嗅着她熟悉的发香,她们好像又回到了津城,回到了她给陆林钟买的小房里,回到了陆林钟去上海差的前一天。
她撑着手,悄悄往床沿边挪了挪。
陆林钟坐起来,半靠在床,斩钉截铁地拒绝:“不能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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再看,她可能要犯错误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