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三百五十一章 那些不可言说的痛(2/2)

“哟，陆大侠，你终于来了。”怪气的腔调，柴如歌的语气。

一切尽在不言中。

陆离默默听着柴如歌说话，待到自己整理完床铺，他才转过，走到柴如歌对面，坐。

“别提这个，我戒了。”柴如歌颇为得瑟地说，“现在我是谁？我可是樊笼竹篾了！公家的人了！吃的是皇粮了，还要什么烤鸽！”

柴如歌见陆离一喝完，随手给陆离倒上。然后，他又从怀中掏一包用油纸包裹好的熟来。放在桌上，柴如歌拿筷扒开，香气四溢。

陆离会喝一酒，但是他不太喜多喝酒。因为，他习惯于保持清醒。所以每次当他喝酒的时候，总是很节制。但是今天，他大地喝。

一杯酒，一场醉。

“和我就不用嘴了。”柴如歌端起碗，喝了一大。然后他仿佛不小心咳到了，猛烈咳了几声。“咳咳，我有那觉的。”他说完，指着自己的说，“这里，就离我心脏两三寸的位置，我被人过一剑。老实说，那时候也痛，痛得只想满地打。当时，我以为天底不会有让我更痛的东西了。”

“尝尝吧，特意买的。”柴如歌笑嘻嘻地说。

“是，是她让我来的。这女人说，让我来开解开解你。”柴如歌说是这么说，但是脸上的表何止是不愿。

柴如歌走过来，看到陆离手中的药，“咋的，要吃药了？”

陆离顿了顿，也笑了起来。

“来都来了。”柴如歌跟着熟门熟路地走门。他把两坛酒往桌上一放，然后从柜里拿两个小碗。“来一吧？”

“应该快了吧。”陆离指了指手中的药，说，“等我恢复好。”

“不，没问题。”柴如歌连连摇。

陆离放药，站在床边，整理着床铺。

“你怎么来了？”陆离问。

“我是谁？这么小事还能难倒我不成？”柴如歌笑着说。

陆离背对着柴如歌，否认：“没有。”

陆离抬看着他，咧嘴笑了笑。

“公嫣？”

“？不是官府禁绝的么？”陆离想起了耕令。大姜朝廷为了保护耕地，严格限制耕的宰杀。所以这东西，虽然都知好吃，但是能搞到来吃的人，绝对是少数。

柴如歌摊开双手，无可奈何地说：“谁叫我摊上一个好上司？”

陆离伸筷，一边夹起一边说：“怎么不是烤鸽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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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但是，江涵用她的行动告诉了我。还可以更痛的。”

两人笑得很大声，如果此时有人在外面经过，大抵会认为屋有两个疯吧。

他端起酒，冲柴如歌笑了笑，然后一饮而尽。

其实，男人的，大多都是敛。那些无法言说的痛，也无法轻易用言语去安。

“开始的那阵剧痛，可能会痛哭涕。然后男人嘛，总不能到说自己的痛的。只能自己咬着牙，往嘴里咽。大大地咽。咽完之后啊，那些东西，就都在肚里了。”

“有问题？”陆离反问。

于是陆离笑着说：“不用了。”说着，转走了曾经林凌雁住过的屋，巧的是这间曾经也是柴如歌自己住过的。

柴如歌。

“嗯，和韩三娘动手了。”陆离轻描淡写地说。

“你还真想找沐三白的麻烦？”柴如歌有些难以置信。

树站着一个人。陆离脑中痴心妄想了一，会不会是凌雁在等自己。然后，他苦笑了一。很是苦涩。

没没脑地一句话，让陆离的动作一顿。

“嗯？？？和韩三娘？”柴如歌叫了一声。陆离乜着睛看他。柴如歌笑了笑，“什么时候到鲁楚学，还有我师父？”

柴如歌又给自己倒上一碗酒，然后对着陆离举杯。“但是那滋味啊，动不动就会泛上来。像很多了酒，像吃错了药。明明不想，可那觉还会无孔不，抓住所有的机会，展示自己的存在。”

陆离走得近些，发现树的是熟人。

柴如歌一青衫，站在菩提树，他的手里似乎还提了两坛酒。

“犊。”

说罢，他哈哈大笑。

柴如歌自顾自地倒好两碗酒，然后坐了来。他一改嬉笑的脸，有些严肃地端起碗。“很难受吧？”

“再痛起来，也都是在肚里，从外面可看不到什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