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一方通行表现得很烦躁。
一想到刚才看见妹妹被困在棺材上满脸痛苦的模样,他就觉得快要无法再继续维持理智了。那副痛苦的神和他记忆中的行实验的形在一定程度上重合起来了。
心有一暴的冲动,快要控制不住了。
菱形嘲讽:“你这样随便跑是追不上混沌的。”
“那为什么那两只还要跟着我们,我来替你回答吧,因为我有准地追踪你的破铜烂铁啊。”一方通行一脚踢在面前的路灯上,路灯从中间折断,旋转着飞向了远的空中。随着金属之间的碰撞的声音,原本空无一的夜空中显现一台棺材。
“就算再怎么看不见,只要有的存在,它的动作势必会产生空气动。只要演算这个数据就能锁定目标,我的能力泛用也很广吧。”
菱形笑着说:“你也变了啊,为了区区一只要多少就能多少的克隆,居然还上了,一路追到这里。你都杀了9639个克隆了,她不就是你杀剩的吗?”
大脑被行与棺材上的数据线连接的妹妹痛苦地大大地气,尽全被牢牢地束缚住,妹妹依旧不自禁地不断地挣扎。
染血的记忆重新在一方通行大脑中回放,这时候真的非常痛恨自己的记忆力为什么这么好。为什么要将那些实验中的每一次杀戮,每一个小小的细节都记得这么清楚啊。
菱形坐在电脑前悠哉地躺在椅背上,悠哉地晃着手中的糖,“我看了记录,那个是绝对能者化计划吧。你当初这样到杀,事到如今不会为了这么一个而摆一副正义之士的样吧。况且我本就不明白你在意的。”
菱形放缓了语调,然后突然一靠近电脑屏幕,脸上扭曲的笑容大喊:“原本这些家伙,就是为了被你杀死而来的小白鼠啊!”
稠的鲜血滴落在一方通行的,脚底是红的海洋,由血汇聚为成的一片看不见尽的‘面’。浮在这‘面’上的是一、又一的尸。
那些尸的面容完全一模一样,上绑着蓝丝带都不差分毫。浸泡在血中的丝带颜已经发生了变化,现在不如称之为红的丝带比较好。
每一尸上空的双都在看着同一个方向。
在看着他。
一方通行仿佛可以听见自己的冷静与理智被一寸一寸地侵蚀的声音。
“你在……说什么?”
仿佛是洁白的墙面上白的石灰脱落,了被包裹在墙的黑。
“我只……是想……”
一直用理智拼命克制住的疯狂即将要溢膛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