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有个很好的机会来证明——我们还好好活在这世上。”
原本放松的手渐渐攥——这个梦竟然和他当初的计划暗合。
“在你的梦境中,大家的结局似乎都不是太妙?”
“治疗结束后的十二小时里,我们的受是共通的。”罗熠不等她把指控的话说完,就微笑着解释:“思想,觉,所有与神有关的东西都是一样。”
那些滋这想法的绝望与怨毒,他不想被任何人知晓。
如果是平常,他大可用之前训练过的技巧将注意力转到别,但罗放现在就在边,他没办法抗拒意识的本能联想。
“过来,放放。”
“在你看来,现在是我拉着你的手,但对他来说,现在躺在这里的,是我也是他。”
不能再想去了。
罗放认为他压就是在装傻,当冷哼一声:“你明明——”
他语气中调侃的意味甚,就差没直言“这么大的人,怎么还为一个梦张成这样?”,罗放被说得脸红耳,忍不住将偏到一旁,小声咕哝:“还好。”
她压没打算把话说清楚,因此只伸一手指隔空戳,左指一又指一,人称也全然对不上,但罗熠心里有鬼,居然很顺利地理解了她这意义不明的话。
罗熠倒并非怕被十一知自己曾经意图算计过他——想着祸害敌乃人之常,这有什么好瞒的?他只想藏住这项意图之后的动机。
罗熠听后中笑意更:“那哥哥现在活生生在你前,怎么不好好看看?”
见她不动作,罗熠既不恼,也没再持,只是抬起手,将她外的扣解开两颗,见里面是薄薄的一条睡裙,微微眯了眯,轻笑:
见着十一的表已然产生了微妙的变化,无奈之,他只得对着妹妹招了招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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罗放依言微微俯。
“低。”
罗放不知他的盘算,但在经历了一场噩梦后,也很乐意听听他的话——总比梦里那仿佛没嘴的样好。于是她乖乖走过去,坐到他病床边,眨眨问:“有什么事?”
治疗现在已经行到了中期,需要十一从旁协助,与他建立神连接以分担风险,也就是世俗意义上的心灵相通。两个人的所思所想所俱成一,普通的想法会被自动过滤,但一旦思或者有了绪波动,十一那必然能够第一时间受到。
“这梦就那么可怕?急匆匆地就过来了?”
他笑了:“再低一。”
个——你抓了他,他成了你,我很伤心,就这样。”
这罗放就是再迟钝也明白他想什么,不由有些迟疑——十一还在旁边看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