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告诉我,阿芒多,是否我在从前的相中给了你什么宽宏的错觉,让你觉得愚蠢和鲁莽能在我的面前野蛮生?”里德尔轻声说。他的睛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变成了空的猩红,闪烁着可怖而冷酷的光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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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对于这样可怕的事究竟应该秉承什么样的态度,我想包括我在的每一个人都无比迷茫。在这件事后,我们该如何看待法文明跃迁运动,又该怎么看待反对者们呢?我们急需一个合适的答案……”
阿芒多搐着,像条死狗一样趴在地上,一动不动。
“主人,我尽力去追了,但那个该死的家伙反追踪法学得很好……他拼命地幻影移形,我总是差一……”阿芒多颤抖着,几乎要缩到桌底去,好像这样就能把自己藏起来,躲过最可怕的惩罚。
阿芒多惨叫着,像只垂死的乌鸦,用令人厌恶的声音奋力叫嚷着。
阿芒多痛苦的尖叫在宽敞的会客厅里回,连访谈节目的声音也被压过了,会客厅里只剩一片沉闷的恐惧。
“主人——”阿芒多从椅上摔落,猛的扑在地上,他瑟缩着向里德尔的脚边爬去,整个人都在颤抖,“求您原谅我,主人,我是您最忠诚的仆人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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里德尔终于又放了杖。
这惨叫声持续了很久,足够让任何一个坐在桌边的巫师将地埋到。
只有电视机还自顾自地响着,不间断地放送着主持人柔和的声音。
“钻心剜骨。”里德尔冷冷地举起杖。
“非常谢您,斯维特女士,我相信对于像我一样正为这则恐怖的新闻到惶惶不安的人来说,再也没有比这更让人到安心的事了……”
阿芒多因恐惧而发了一声如落狗般地呜咽。
阿芒多在冰冷的大理石地砖上,大地着气。他挣扎着想翻起,“谢谢您,仁慈的主人,谢谢您——”
“总是差一。”里德尔用冷冰冰的语气重复,讥笑,“是的,失败者总是以这样的理由解释他们的失败,因为除此之外,他们只能直面他们的无能和愚蠢。”
死一样的寂静。
桌边的巫师们小小的动了一,但里德尔不予理睬。
“钻心剜骨。”里德尔再次举起杖,冷酷地说。
懦。”
里德尔抬起杖。
“过去的经验告诉我,过于严厉的态度或许并不能促成我想要的结果,所以我取了教训,用更温和的手段来对待你们。”里德尔平静地说,“我以为我的宽容会换来你们更多的忠诚和回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