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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承认此刻我是如此悲痛而愤怒，但你们赋予我的沉重的信任使我冷静。”她微微抬了音量，低沉而有力，“我必须冷静，因为站在我后的，是更多的罗杰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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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上百名努力生活，有着光明未来、无限可能的同胞突然间失去了生命，你我曾共享过的这片月光，他们永远不可能再看见了。”她用平静而低沉的声音轻声说，“他们可能是你在报纸上见过的政府文员、你学生时代在课本上见过的研究员、你经常光顾的那家商店的店员……是你、我、任何一个人的亲人或朋友。”

熙攘的人群一片沉凝的寂静。

“你们都知我在漫的学术中得到了足够自保的大力量，”她说，“但我得承认，那时的我还太过年轻，毫无准备，不知我们即将踏上的是一条如何艰险的路，也从未预料到我们会遇到的刁难和疯狂的恶意。在那次袭击中，我没有受伤，但罗杰差永远失去了他的右手。”

无数人——除了现场的人们，也许还有无数个守在电视前的人，瞪大了睛，目不转睛地看着她。

“再也没有了。”她轻声重复。

“在这些遇难者中，有一位是我多年相识的朋友，罗杰。从我刚罗尼亚研究所——现在它叫伊卡洛斯研究所了，从那时起，他就是我敬的良师益友。”她用安静的语调轻声说着，一克制而沉的哀伤从她平静的语调中散开，染每个人，“他今年四十二岁了，有一位聪明善良的妻，两个可活泼的女儿，满的家，成功的事业……你所能想到的最平凡而幸福的人生。”

屏幕的人群陷一片低迷的沉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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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并不是法文明跃迁研究学会所遇到的第一起恶□□件。”她轻声说，“五年前，正是我和罗杰，在英国法参与会议后回到伊卡洛斯的路上，遇到了第一次袭击。”

“请相信我，你们赋予我沉重的信任，我也将回以我最诚挚的慎重。”她说着，再次提了音量，定而大，无形的染力裹挟着每一个人，让人攒动的会场也寂寂无声，每个人都瞪大了睛看着她，“在这样的时刻，面临这样丧心病狂的威胁，我想有些秘密是时候公之于众，每一个对未来抱有期待的人都有资格知它。”

在她的上，人攒动，但谁也无法夺走所有人停留在她上的目光。

月光如银泻地，冷而惨淡地浇洒在每个人的上，映照一张张惶恐、愤怒、迷茫的脸上。

“就在一个星期前，我和罗杰还见过面，聊起最近的研究项目，能为公众提供怎样有益的技术支持，他的女儿如何不听劝诫地想要追随他走上学术研究这条容易秃的路。”她笑了一，并无笑意，“但自今夜起，他再也没有机会为了保住他女儿的秀发而不懈努力的机会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