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占了?”
“看来无论是怎么置,两位师弟师妹中总有人不愿意。”萧沉鱼故作为难,沉沉叹气,“这可就实在是太难办了——我总不能个一言堂吧?”
秦月霄和厄朱默默地望
着她:
摸着你的良心说,难极乐天还不是你的一言堂吗?
这就是极乐天和无垠血海的企业文化不同了,明明萧沉鱼和淮山真君在自家宗门都是无冕之王、说一不二的地位,但一个就会装不利俗务的样,一个则大大咧咧什么都尽在掌握。
面对这事,萧沉鱼会一边乾纲独断,一边装模作样说“总不能变成我的一言堂吧”,无垠血海那边,淮山真君就会直言不讳,“血海是我的一言堂,怎样?”
无论怎么样,结果都是一样的。
听到萧沉鱼这么说,两人便知她心里一定是已经有了无可更改的决断了,不由齐齐凝视着她,仔细观察着她的每一个表,仔细揣测她究竟是会偏帮于谁——
“这个虞黛楚,和我一起回主殿。”萧沉鱼宣布。
秦月霄厄朱:愣住。
“既然两位师妹师弟想要将她留住,都是为了天的未来,那么脆让她来主殿,我研究一这丫上的气运,看看怎么才能对天利益最大化。”萧沉鱼振振有词。
——这才是萧沉鱼忽然找上门的目的!
两人恍然。
他们固然是猜到虞黛楚这样亘古未有的气运之,萧沉鱼不可能不兴趣,然而之前试探的时候,后者好像确实不太上心,暂时没有表意图,二人便没有直接将这事联系起来。
现在想来——也许从一开始,萧沉鱼便打着巧取豪夺,直接收割两人的努力成果的打算,甚至于,不仅要收割虞黛楚这个战利品,中途还得把两个工人都利用一把。
秦月霄忽然猛地偏过,冷冷地望着厄朱,目光仿佛刀光:
要不是这个人忽然横一手把虞黛楚抢走,打断了她的机缘不说,还把萧沉鱼这个更贪的给引上门了!
而厄朱回望着秦月霄,神只会比她更有杀气:
论起先来后到,他才是先来的那个!若不是他将虞黛楚从擎崖界带来了沧界,哪里得到秦月霄对虞黛楚念念不忘?萧沉鱼究竟是怎么会注意到虞黛楚的?还不是秦月霄这个争不过就上报的告状惹来的麻烦?
两人目光相对,受到的是如一辙的恨意,此时此刻,恨意相逢,却好似忽然第一次
同频,向着同一个方向发展——
两人齐齐望向萧沉鱼,异同声,“主,这万万不可!玄黄殿/青丘殿现在离不得她!”
至于究竟是为什么离不得,那找起理由来可就简单了。
总而言之,让虞黛楚留在对方边,不行。但留在萧沉鱼边,也不行。
“既然如此,那便算了。”萧沉鱼自然是知自己的打算摊开来,一定会引起这两人的烈反对,然而,对于她来说,整个极乐天、整个沧界都是她的牧场,也是她的薅羊对象,牧羊人想要羊,难羊还有资格说不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