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和秦月霄的往事格外关注,但我年纪大了,就是喜作人,他越是想知,我反倒偏不愿意告诉他。”
萧沉鱼说得顽,好似只是对自家同门的一作,同门嬉戏。然而事哪有这么轻易?
“是什么旧事,竟然叫厄朱殿主如此兴趣?”虞黛楚也便笑,为萧沉鱼搭腔。
“你不是好奇,秦月霄究竟为什么会气运折损,多年不得寸吗?”萧沉鱼笑容微敛,目光渐渐沉了来,“当年我与她起名,被人称作是极乐天的两大天才,虽说我平生很少瞧得起谁,但若说她与我相提并论,我倒也算认同。”
这样的人,却忽然途无望,本就是件很奇怪的事——究竟是谁能对她造成这么大的伤害?
“三百多年前,我和秦月霄刚刚凝成元婴,成为这沧界之中,真正能掌握自己命运的修士,便听说了这方世界将要崩毁的事,也就是在那时,淮山同我们几乎是同时晋升元婴的。”
虞黛楚神微动。
“你也知,咱们门,不讲究什么同门谊,谁拳大,谁就有话语权。利益决定一切。”萧沉鱼坦然,“那时我、秦月霄、淮山,都不过是新晋元婴,即使是天赋再,放在所有元婴修士之中,也不过就是中游人,当时最重要的事,就是一步步夺取更多的权力。”
秦月霄和萧沉鱼是门圣地的天才,从踏上途的那一刻就璀璨耀,但淮山真君却不是。
“那时听说沧界要崩塌,对每个元婴修士来说都是晴天霹雳,但对于淮山来说,大概反而是个莫大的机缘吧。”萧沉鱼角微微勾了勾,“他们血海那几个老东西都决定放弃炼成血海的计划,唯独淮山一力持,在整个血海闹得天翻地覆。”
那可是一惊天动地的大戏,整个血海堪称被淮山真君这个
搅家搞得犬不宁。
萧沉鱼笑意微冷,“他这个人,疯得厉害,偏偏手段也,整个血海被他搅得天翻地覆,也当真就给他炼成了血海。”
血海炼成之后,淮山真君的实力和地位大大提升,无垠血海的其他元婴真君自然也动了心思,既然事已成既定事实,脆来个利益最大化,让血海借着这东风,正式上位成为门圣地。
虞黛楚微微颔首,算是明白为什么无利不起早的血海,为什么要这桩赔本买卖,原来是赶鸭上架,没有办法。
然而这究竟和萧沉鱼、秦月霄有什么关系?厄朱对这个兴趣,又是为什么?
“厄朱之所以对往事时常探究、念念不忘,不过是因为,我、秦月霄和淮山之间,确实有关系。”萧沉鱼说到这里,微微一笑,偏过来,望向虞黛楚,非常淡定地说,“我和秦月霄,都和淮山动过。”
虞黛楚愣住,仔细看看萧沉鱼,试图确定自己有没有听错。
萧沉鱼无比淡定地朝她回望。